来到腰间时,他的腹肌块垒分明,手感很硬,年年用了些力才将血抹上去。
烛火已经灭了。幽暗中,她听见祁则喉间浅浅的闷哼声,像是痛呼,更像是忍耐。
师父,非得这样吗?
年年猜她已经用血把祁则全身染脏了。
指尖流了太多血,冰凉刺痛,想要更多温热柔软的感觉。
最后落指在他的胯间,年年想收回手,但祁则没有放。
试试效果。祁则握着她的手,指引她解开裤子,握住阳具道:这咒法早被禁用失传,为师也没万分把握。若是画的不对,明日又得从头再画一回。
掌心是一团硬邦邦的滚烫巨物。
年年闻到一些腥膻的气味,她饥寒交迫,强忍着欲,伸指捻了一下。
细嫩的手指划过马眼,刺激感很强烈,祁则干脆往后一坐,唤年年下来。
她太矮了,得坐在桌上才能画到他的胸口。
他坐下时,她双膝跪在地上,正好握住那根火热的阳具。
师父……年年猜心法起了作用,她满脑子都是祁则身上的气味,恨不得尝一尝他的血肉,将灵力吞进肚子里。
祁则抚摸她的发,将她压向自己一些:别急,舌头伸出来舔。
——
一整天没涨一个收藏,这是真实存在吗。
还是说我养病太久了,已经脱离现在的粉鱼了……
09.口舌
祁则嗓音沙哑。同过去年岁里一样,轻缓又温柔地劝她学什么。
可她总学不会,闹了好多笑话。
很快,祁则再教什么,她都委委屈屈地低下头,不拒绝,也不接受,戳一下动一下。他呵斥几声,她就原地发呆不动弹,魂飞天外似的害怕。
不像笨狐狸,倒像个傻狐狸。
此时年年浑身燥热,鼻尖这点儿腥膻的水',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