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揉慢抚,年年止不住燥热情动。
师父……年年强忍耻意说:床弄脏了。
祁则最厌烦闹,也不喜脏污,若是往日,早将她支远了。
你流了很多水。祁则欺身上榻,分开她的双腿,一直隐在白袖中的手抬起,抚摸她淫液肆流的私处。
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抚弄,挑逗般勾出更多淫液。
他的目光坦白而赤裸,目光紧盯着她翕合晶莹的蜜处,甚至没放过她被濡湿的尾巴根。
狐尾处最是敏感脆弱,沐浴时都鲜少碰触。
此时被祁则在指间把玩揉弄,年年浑身战栗,泣音虚弱地开口:师父……您真的出关了吗?
虽然他仍是那副清姿孤高的模样,但所行之事却浑然不像是玉寰尊人该干的。
年年不停扭腰,体内的手指丝毫不放,一进一出间竟是起了轻轻浅浅的抽插水声。
她啜泣着流出一股水,想喊人救命,祁则入魔了。
自是出关了。心明眼亮,气得神满。
祁则声音放缓,深埋在穴内的手指运起一丝灵力。
羞人的温热从指尖荡漾入体内,水波般层叠不停,年年溢出浅浅的呻吟声。
她忽然被捂住了嘴。
快要窒息的紧张感中,年年听见门外有人恭声传唤:宗主,仙盟盟主携贺礼来拜,已候您多时了!
不去。
祁则惜字如金,手下动作却急促不停。
第二根手指顺着细窄的孔洞往内插入,蜷曲抠挖,搅得春水涟涟。
可仙盟副使也来了!说是找到了那只屠尽盐镇的大妖踪迹,十万火急请您见面商谈!门外人焦急扣门:宗主,事关天下苍生!
祁则置若罔闻,专心指奸着她濡湿的小穴,右手紧紧压制她的唇舌。
年年忍耐情潮已久,初经人事,泄得他满手',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