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晕染开来,顺着雨水往下流淌,像一道道伤疤。
白幼薇和傅妙雪来到门口,看着花园里裂成两半的纸偶,咽喉好似被勒住,揪紧的心松不下来。
她们从小在城市里长大,即便接触过民俗风情、丧葬文化,也大多是西化过的礼仪,现在面对这种纸扎人,浑身说不出的难受,鸡皮疙瘩一阵一阵,连头皮也是麻的。
想不明白,曾经的老祖宗为什么要发明这么恐怖惊悚的东西,好好办丧事不行吗?
纸,本就只是薄薄一层,糊在细竹片上,经雨水一淋,很快变得破破烂烂。
像五颜六色的泥泞碎末,悬而欲坠挂在竹片上,被雨淋着,被风吹着,摇摇晃晃……
静默持续了一会儿,他们忽然听见急促的奔跑声传来!一扭头,就看见杜来气喘吁吁跑回来!
傅妙雪哇的一声扑过去!
你怎么才回来?!刚才吓死我了!!!
又勒住杜来的脖子质问:不是说6分钟就回来吗?!这都几个6分钟了?几个6分钟了?!你说啊!!!
沈墨也狐疑问他:路上出什么事了吗?
杜来回来的时间确实有些晚。
他脸色煞白,浑身湿透,有雨水也有汗水,那副样子不像是出去一趟,更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
进屋再说。杜来拉开傅妙雪的手,拽着她匆匆进屋。
沈墨走在最后,警惕的望了望两边,转身进屋,关上房门。
屋里的杜来坐在椅子上休息,喘息不停,缓了好一会儿,才告诉他们:
去找运骸女没花什么时间,但是回来的时候,遇上鬼打墙,不管怎么绕也绕不出去,一直在游廊里打转。
一定是那个纸人在捣鬼!傅妙雪心有余悸,往杜来怀里钻,刚才它假冒你的样子,我差点就给它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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