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真乖。宴川俯下身体和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舌吻,压着重重肏几下才又把着她的腰和腿抬高,让她整个下半身都离开了沙发。
宁宁看见哥哥怎么肏你的了吗?他拔出性器,将她的腿拉开一些,龟头抵上去,看,哥哥的阴茎就要插进宁宁的阴道里了。
身体的悬空让晏宁不得不用手撑着沙发,她被迫抬眼,一眼就看见了刚从她身体里离开的大家伙。粗粗长长的一根肉棍,被她的体液润得湿滑水亮,这本该是最直接的证据,却忽然叫她生出莫名的紧张来,这真的是她吃过那么多次的性器吗?
很快,他就给了她答案。
像极了蘑菇伞的肉冠重新顶开粉润花唇,一点点消失在她的身体里,熟悉的饱胀感蔓延,她有点点撑,还有点点痒,迫切地想做些什么。
宁宁真热情。他轻声喘息着,喉结滑动,刻意放缓的动作让进入的过程无限拉长,宁宁的小穴又热又紧,又湿……还又软,每次插进去,哥哥都舒服得头皮发麻,宁宁呢,哥哥肏得你舒服吗?
舒服。
晏宁咬着下唇视野模糊,看着自己的阴穴如同饥渴的小嘴将他的性器贪婪地往深处吞吃。
喜欢被哥哥肏吗?
……喜欢。
粗硬的肉刃摩擦过麻又痒的肉壁,刚缓解一下,性器上浮起的青筋便又擦出新的痒。恰似饮鸩止渴,他越动,她便越痒,也就盼着他能再深一点,再重一点。
终于,蘑菇头顶到了底。那么狰狞的一个凶兽就这么藏进了她的身体里,平静之下,是看不见的惊涛骇浪。
晏宁口干舌燥。
宁宁看见没有?哥哥的阴茎都插进去了,哦,还有一点,不过现在宁宁和哥哥已经是一体的了。宁宁想哥哥轻一点,还是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