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表面光鲜亮丽,穿着得体,气质高贵淡雅,可元春的全身上下都处于皇上的完全掌控之中,连基本的排泄权都已失去,连抚摸自己身体的权力都没有。为了缓解自己的欲望和饱胀的膀胱,她只能跪在地上皇上的画像面前,卑贱的祈求天子的大发慈悲。
但时间一长,她似乎便有些迷恋上这种感觉,没有办法从那种荒诞淫乱的回忆里清新过来。就好像是现在这样,她虽然端庄的坐在榻上,远远瞧上去倒像是个不可侵犯的尊贵妃子
可只有元春自己知道,她离开皇上的这段时间日日夜夜都在回想着他,想起了他的霸道与强势。这是与贾府那些只会附庸风雅、涂脂抹粉的纨绔子弟完全不同的男子气概。
皇上只会强势的把她牢牢压在身下,不给她一点动弹的余地,然后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用粗暴而无情的动作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求欢、颤抖着沙哑的嗓子求饶。。
只要她敢有一点点的不满和委屈,皇上便会用粗糙的巴掌和坚硬的龙根耐心地教会她什么是为妾之道——让她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展现在老爷的面前,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保留,连自己身体里最羞耻的感觉都要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直到皇上满意的在她小穴里释放之后才有可能放过她。
元春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想起了自己初夜时在皇上的调教下先是痛苦接着便是极度的快感,想起了得到皇上许可之后自己迫不及待的释放。所有的羞耻都被打碎,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完全属于自己的夫主,而与她毫无关系。这种被奴化训教的滋味像是长有毒刺的玫瑰,危险而又让人欲罢不能。
她想着自己在贾家的时候端庄优雅得像是一位皇室的公主,现在满脑子却想着怎么在床榻之上取悦男人的事情,这种强烈的反差感直冲大脑。元春的心底慢慢涌起一阵别样的淫虐快感,这种心理上的快感强度要远甚于身体上的,几乎就在一瞬间把她推向了高潮的临界点。
可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宠幸过她了。内心强烈的失落感瞬间冲淡了身体上最原始的肉欲。也就是在一次次的苦守空闺之中,元春渐渐明白为什么皇上召妃嫔侍寝这件事情会被妃嫔们称为宠幸。对于这些身体长期封闭在冰冷的贞操带中的女人来说,能得一晌贪欢,这的确是一件难得的幸事。
嬷嬷走了进来,手中捏着一个碧绿色的小棍儿,身后还如影随形地跟着一个沉默的侍女。这位侍女便是专属于元春的侍尿女婢。
除了皇后有权拒绝以外,宫里每一个有名分的妃子都不能像宫女一样在茅房出恭。皇室认为这样有失体统,便赐下恩典,允许她们同皇室子弟一般使用侍女的檀口出恭。
元春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甚至还有些享受侍女舌尖在自己私处舔弄的滋味。虽然不能让她达到美妙的高潮,却也能舒缓一些贞操带下被禁锢的情欲之苦。
看着那根自己梦寐以求的钥匙,脑海里闪过肆意排泄的美妙感觉,一时间早已麻木的膀胱开始翻江倒海,她的脸色立马苍白起来,努力强压着体内疯狂汹涌着的尿液。
侍女掀开面纱,露出还有些青涩的少女面容,一路膝行着以母狗仪态爬到元春的玉穴之下等待侍尿。而就算已经到了排泄的时辰,嬷嬷还是不忘检查元春的仪态。毕竟在最为想要释放的时候才是这些妃子们最容易触犯宫规的时候。
她用钥匙轻轻在尿道锁那一点,便连忙退开叁步远,一双老鹰般凌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元春的动作。
在尿道锁打开以后,禁尿管在膀胱口的部分就会完全打开,在这种情况下女人想要不失禁丢脸的话就只能依靠自己本身的意志力。元春自然不肯在嬷嬷面前丢脸,连忙运气凝神,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危险的下体。
侍女爬了过去小嘴含住了元春蓄势待发的尿眼。舌尖轻轻挑逗了一下禁尿管的头部,长期被禁锢住的尿道嫩肉产生了别样的刺激感,元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