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二人走后,李陵忍不住问静姝:我方才听你们在提那个姓柳的?
静姝深知李陵厌恶那柳韵之,即便是他不问,她也是要告诉他自己资助柳先生办私学的事情的。
柳先生要为寒门子弟办私学,正筹银子呢,三丫头与咱们说了,我跟大嫂就各出了些银子,权当是为那些读不起书的孩子们做善事罢。
李陵依旧沉着脸,总之只要提起柳韵之,他心里便是不痛快:出银子可以,我可是不允许你去见那姓柳的。
静姝帮他脱下官服,瞥着他冰冷的脸色,心里好笑,面上却不表露,只问道:你今日归得怎这样早?
李陵回道:将营里的事情处理完,我去宫里请张太医去了,刚将他送到碧堂居去。
提起张太医,静姝想起方才徐婉宁和阿姆劝她调理身子备孕的事,她便开口对李陵说道:改日你请张太医给大哥施针后,请他到咱们这来帮我号号脉。
李陵一听这话,连忙问妻子道:怎么了?你可是哪里不舒坦?
静姝听他这样一问,脸颊微红,支吾着道:我不过是想让太医帮我号个平安脉,抓些安胎药来试试。
李陵见妻子含羞的模样,脸上露出了笑容,将人揽在怀中调侃道:就这样急着为我生孩儿?
静姝推开他,蚊子似的支吾着道:你别瞎说,我哪里急了。
李陵上前,干脆直接将人打横抱在怀中,坏笑着道:既然夫人着急,那我不得不多卖些力才好。
静姝红着脸,将头紧紧埋在李陵怀中。
李陵抱着怀中的妻子径直去了内间,用脚合上房门,二人又在床榻间腻歪起来。
事后,李陵心满意足的睨着小妻子道:你如今可是比从前温顺多了,早知这样,为夫早些追你生孩子好了。
静姝嗔了眼李陵,索性扭过头去不理他。
李陵穿衣下了地,便要过来抱她:走罢,我抱着你去洗漱。
小妻子却是果断的拿开了他的手,李陵疑惑道:怎的了?你不是一向爱洁吗?今日不洗了?
静姝红着脸支吾着道:我听说事后不能急着洗的,那样不容易怀上,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怀上,我怀疑就是事后洗得太勤的缘故。
李陵被小妻子逗得哭笑不得,他上前吻着她光洁的额头,笑着道:真的就急成这样?
静姝一动不动的平躺在床上,只用手捶着他娇嗔道:我是急着为你生孩子,你还来打趣我。
李陵索性复又躺了下去,搂着妻子道:你还小,这事我也没着急,但夫人既然这般心急,为夫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再多卖卖力了。
说着,他便欲又卷土重来。
静姝惊呼着道:你干什么?方才那些精血说不定正在孕育孩儿呢,你这样一来,岂不是要功亏于溃。
说着,她连忙推开李陵,嘟着嘴道:你莫要动我,我这样一动不动的平躺着,才有助受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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