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也愁啊,愁的他们互相打架。
毕竟朝堂就不是个政见能够统一的地方!
对于阿戎和奴儿罕的突然袭击,朝臣们分为两派。
一派认为泱泱大国自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此番变动自当沉稳以对,当是观望为主。
另一派则更加爽利,认为应当先发制人重拳出击,最好打对方个措手不及,两处开花、重点对敌,让那俩番邦和其他小国都清醒清醒。
当然,要是细说的话,第二派内部,还分为了两个阵营。
与主战派大多数人的想法不同,还有不少人虽然认可有战当迎,但是,他们认为与其分散力量为两国牵扯,不若守好中原之余,集中力量单打一方。
而这样的好处就是,即使不能立刻将另一方吓住,也能保证战线在阿戎和奴儿罕境内。
把别人家砸烂总好过把自己家弄乱啊!
这两大派、三拨儿人的争论一出现,就停不下来了。
说起来也好笑,辩论最为激烈、彼此互殴最频繁的,竟然是主战派内部!
一个主张双拳出击,一个想要打强弃弱。
两方坚持自己想法最好,坚信对方无知、可笑、浅见。
就这样吵啊吵,直到数支军队朝北开拔,这些争论还僵持在最开始的阶段。
眼见景和帝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好像随时都可能在朝堂上给众臣表演个现场爆炸。可他那帮臣子们却还无所觉。
幸好,阿戎和奴儿罕分别派来的使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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