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姜瑜琮抿抿唇。
姜瑜琮忙不迭看向内侍:怎么不提醒啊?!
内侍木着脸垂下头:他眼睛都快瞪抽筋儿了!
二表哥!安屿跑过来,兴奋的绕着姜瑜琮转了两圈儿,我好久没瞧见你啦!姑父说你跟大儒学习呢!不许我找你捣乱!可是你还欠我三次行宫狩猎哩!你要何时兑现?
姜瑜琮顿了顿,没有就下届选秀多谈,只是洗耳恭听。
谢贵妃笑说:你之前以谢为姓,在国子监跟大儒求学,每次科试都和永兴侯长女不分胜负,虽说每次见面儿,俩人都客客气气的,尽显衣冠楚楚之风采,可我听你表弟说,每回你俩见面儿,文词雅句之下都暗藏锋芒……若真让你们两个朝夕相处,只怕没多久你都能掌握使者的真功了。
之前不是说不可能咯?!姜瑜琮忍着兴奋没有表现出来。
母妃和你父皇皆不是独断专行之人,你若是有了心上人,若是合适,便说出来,也免得错点了鸳鸯。
姜瑜琮权当没听出母妃内涵他,注意力都在父皇看中的人选。
谢贵妃见之,反问他:若你就事论事而不平,当时为何漠然?可见你也是‘性情中人啊’!
二表哥!正当姜瑜琮暗自庆幸,耳畔传来一道饱含雀跃的呼声。
走出漪澜宫,姜瑜琮的脚步渐渐加快,直到眼前连着闪过两道影子方才停步。
姜瑜琮不免为那个看着稳重实则能言善辩的女郎不平。
呵呵,是吗?姜瑜琮觉着可能很快就能给安排上了。
姜瑜琮眼眸闪了闪,笑着颔首应是。
听到性情中人这个评价,姜瑜琮顿感惭愧,不由暗自自省。
大选三五年就是一次,下次选秀多补足些亦无不可。谢贵妃觉着这无所谓,以她对安贵妃和诚妃的了解,她们亦无不满。
这么喜欢跑,不能去前面儿的跑马场吗?已经站在中苑的姜瑜琮对这俩孩子的思维有些不理解。
谢贵妃自觉跟儿子说的都说齐了,和声让他自去。
一则,这小子向来不大能听懂他的内涵,这让他有些受挫。
二则,他旁边那个刚刚默默行礼的小女郎正好奇的瞅着他。
据说,盛蒽这个妹妹话特别多,若是跟盛蒽那儿学舌就不好了。
咳咳,好吧,等我完成了老师安排的考核,就带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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