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苑用手点点胭脂圆鼓鼓的肚子,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又要寻些种子送过来了。
盛蒽笑言:国子监学,常能较外面知道的多些早些。
她说难处,可听到舒雅静耳朵里,却有些难过。
虽说长姐说,这是因为盛蒽野心太大,没有男方敢求娶,永兴侯夫妇只能让盛蒽拼上一把,说不得还能奇货可居。
她们差不多大,盛蒽就能顶着压力坚持参考,而她却只能于闺中待嫁。
舒雅静心里咯噔一下,忙说:原是本该现在就前往的,奈何有我拖累在先,世子那里也有安排,故而推托延后。
盛蒽笑着没言声。
姐姐!盛苑寻了半天胭脂不见踪影,正打算往海棠苑这瞧瞧,毕竟这是胭脂惦记的地方之一,没想到才寻来,就见姐姐从里面走了出来。
只怕这一延后……嫂子她,这嫡母可就要当上了。盛蒽忧虑叹气,当初,待字闺中的女郎,谁不羡慕嫂子和大哥的姻缘?奈何形势易变,承诺难续啊!
待盛蒽离开,她扭头就朝着姐姐的院落快走而去。
见她脸色不好,盛蒽不等对方端茶,识趣儿的起身告辞。
说起大嫂和大哥团圆……只怕不易啊!盛蒽缓缓摇头。
舒雅静听得脸色有些发青:嫡、嫡母?!
她不说还好,这样说过后,舒雅静脸色更不好看了。
唉!舒二女郎啊,说句不合适的,现在木已成舟,便是嫂子现在秦赴京外,也不好办啊,毕竟,那边儿一上来就要求当平妻,可见情分不浅……也是,剿匪剿出来的情分啊!
舒二小姐莫要自谦,谁不是从懵懂无知开始学起,只要你有天赋、毅力,没有不能胜任之说。盛蒽言说完,又自嘲似的摇摇头,看我,有些多嘴了!每人有每人的追求,我只这般说说,您只这般听听,怎样选择还是看您。
盛蒽听着质问,却很不以为然:闲着无聊打发时间而已。毕竟我妹妹不像人家妹妹那样乖巧,好言好语都听不进去,我只能找人家妹妹聊聊天,看看人家妹妹是怎么养出来的。
您可是认识容先生?听出盛蒽要谈论这位先生,舒雅静的疏离少了许多。
她不想引起盛苑询问,可不想盛苑还记着呢。
……盛苑感觉她姐这句话里没一句是真的。
可惜,这全凭的直觉,她本人是没有证据的!
若这样,姐姐该寻舒……寻大嫂才是!不然,你从舒二小姐那里能有多少收获啊?她那样腼腆的人,能和你说多少有用的细节?
见小妹不信任,盛蒽只是笑说:也是,你不理解也正常啊!毕竟,不是谁家妹妹都跟我妹妹似的那样淘气啊!
盛苑:……
感觉好像被内涵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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