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完全无济于事。
谈萤压根挣脱不了桎梏。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将她提起来,稳稳拉上楼,丢进卧室。
咔哒。
一声轻响。
房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上。
谈萤变了脸色,扑过去,用力拍门,段泽闻!你疯了吗!你这是想干什么?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
接着,便是钥匙与钥匙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段泽闻的声音熟悉又陌生,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他说:我说了,不准走、那就是不准走。谈萤,最近你很不乖。
……
就是这般霸道。
掌控欲几乎要从语句里溢出来。
段泽闻:早点睡。等你想明白了,我们再说。
是夜。
酒吧不眠不休地喧嚣着。
段泽闻将车钥匙丢给门童,步子迈得怒气冲冲,一派生人勿近模样。
老远,张程白就看到他身影。
举起手,冲着他摇了摇。
段二!这里!
段泽闻脚步一顿,调转方向,朝张程白这边走来。
坐下.身。
他二话不说,先干了一杯。
张程白有点惊讶:段二,你怎么了?不是说喝酒伤身吗?今天怎么不养生了?
段泽闻抿起唇,没有说话。
张程白看了看他脸色。
酒吧灯光虽是不甚明亮,但也能看出许多端倪。
很明显,此刻,段泽闻心情非常差。
两人从穿开裆裤就开始一起玩,张程白自认还算了解他,却也极少见他动怒成这样。
因为段家那个夫人旷日持久的耳提面命,段泽闻从小就被迫着、往接班人方向培养长大。
接班人的素养就该是喜怒不形于色。
以免被人看穿想法。
但现在这会儿,换个瞎子来,大概都能看得八九不离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