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跟打了麻药一样,使不上劲,胳膊软的都抬不起来。
自己怎么回事……怎么一遇上她就……
嗯……!常璩瞳孔猛张,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唇。
这个女人疯了吧!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伸出了媚红的舌尖,那么不经意地,一下一下地,隔着贞洁锁间的空隙,舔弄自己的阴茎。
血液一下冲到他的大脑。
他好想硬……好涨……好难受!
常璩的眼泛着血红,手臂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
白沐游刃有余地看着这一切,唇角带着些笑,反正口下的滋味还不错,而此刻难受的又不是她。
小孩的阴茎很粗,估计这会儿涨的更不好受了。
姐……姐……常璩哑着嗓子,求饶似的呢喃出了这两个字。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伸唇去吻她的脖颈,锁骨,湿润的舌尖在那道深深的沟壑里滑动,留下一道道水渍。
白沐带着些享受的快感,双手抱住了他的头,将他埋在自己胸前。
她调教的成果不错。
他的舌头很厚,舌苔也有些粗糙,无论是舔乳尖还是阴蒂都别有一番风味。
尤其是在他边舔边吸的时候。
那力道真真是个小兽,从乳尖到大脑的神经末梢都泛着痛爽并齐的快意。
甚至有时候白沐觉得,她的乳头都快被他吸掉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脑子里闪过过电般的酥爽。
姐姐……他又来蹭她的唇,加了一把柴,如今又来添火。
白沐享受着他的主动,不知从哪儿摸出了把钥匙,咔哒一声过后,成功听到了小孩发出的一声舒服的低吟。
贞洁锁被扔到了一边的办公桌下,蛟龙入洞,昼夜不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