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敖惊讶的挑了下眉, 不答反问:嬷嬷仔细说来。
柳嬷嬷想到历来后宫阴私, 慈善的眉眼不由肃沉下来, 温和不缺精明的眼不着痕迹快速看了眼他额外专注的表情,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如悉说道:世子身为男儿自顶天立地不知女子间的阴私诡计, 按理说老奴不应与世子谈及如此女子私事, 但既您发问了,老奴定知无不言。
眼见他皱眉不耐,柳嬷嬷不再卖关子,忙说道:您所问之事,据老奴所知,及推测,应有两种解释。其一, 便是这女子,用了体内填血之法。其二, 便是这女子本就是处子之身。
凤敖才思敏捷瞬间便明了她话中之意, 但第一个,他却是想都未想就排除在外。那小妇人恨不得与他素不相识,更不想要得他宠幸, 自更不会用那手段造假。
可第二个,他眉头似悦似怪的皱了下,昨夜他行时确实并未感觉到那阻挡之物,他虽知她已嫁过人,还与那前夫恩爱甚笃,可那时他仍想着她那短命鬼前夫病怏怏的身子如何能与她行得了房,说不得她或可还保留处子之身,却那温暖却畅通之感还是叫他失了望。
他本已将那失落抛开,却不想至深时竟再遇阻碍。
也是他真在意这小妇人才如此计较,否则若只是一时兴起,又明知她有过丈夫,她是否处子之身只会让他的兴致高低不同,根本不会让他心中惦记,还特特不耻下问。
不是第一个,但那女子确是有过丈夫,爷也确是有感,无,有,
他不想将她的身子内里过多告知外人,遂说出的话便实是有些隐晦。
柳嬷嬷本就心有猜测,再听他费心描摹便已确定了她这位小主子回京后另开了府居住,定是有了旁的女子。
只是不想,那竟是有夫之妇。
不笑时,尤其皱眉时越显严肃的脸沉了瞬,已是对那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女子生了厌恶,且听他言语间带着不容错认的维护之意,就更认定那女子狐媚。
但她自深宫而出早已练就了面不改色之能,面上丝毫不显道:若不是第一个,那照世子所感,
她皱了眉想到世上确有那身子不同的女子,心内斟酌了番,终是照实说来:要么是这女子夫婿无能破了假身,要么,就是这女子身子有异,处红,较深,较厚。
难道世子爷便就遇上了这么一位身怀异禀的女子?
凤敖如此方是恍然大悟,凝在眉宇间的不解也彻底散了开来。他的听儿便就是那身子有异的女子,再加上她那病秧子亡夫,没甚本事未破了她真身,才让自己得了这至宝。
虽确定那男人已得了她的身子,但凤敖心中的愉悦却分毫不减,一个形同半萎的无能之人凭什么与自己比?她从前受了委屈,日后自会明白谁才是好的。
弄明了心中疑事,凤敖便再无心停留,他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看她,她那般娇弱,他昨夜兴如毛头小子累极了她,恐这会可能还起不来身。且他也几日未曾休息,确是得需养精蓄锐,左右近来京中无事,此刻回去正可与她同床共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