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顺着直觉蓦地转过来要去抢夺回来,却在接触到一双无波无痕沉静到可怕的眸子时霎时心中一凉脑中一清,悬在半空的手与身子生生止了住,甚而直觉危险的后仰着要后退。
凤敖身高八尺手长脚长,稍一抬手便将人又捞了回来锢怀中,一手随意的捏着那白玉扇抬臂举起摇摇欲坠,却是戏谑的看着她,慵懒低语:等你做了爷的女人,你要多少爷送你多少,便是你想要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爷也应得你。那粗使活计回去不可再做,下次见面时,爷可不想看到夫人手伤未愈,或是又添新伤,明白吗?
至于这个,
他晃了晃左手两指间捏着的白玉扇,望着她紧绷的玉颜和担忧的美眸轻嗤一声,既是你心头之好那它也不算废物,就暂且留下。
又漫不经心斜了眼亭外天色轻笑道:时辰未过,你现下出发正赶得上吉时,你那些个奴仆都好好的,爷再另派人护送你来去,必不会让人冲撞了你。
自顾说完,他在她流光转动的美目中随手一拋,便将那她求而不得的白玉扇丢在了下方吕金手中,而后握着香肩揽着她亲送她至别院内的马车上,在车门关闭的前一刻,凤敖倏地眸光锐利幽暗莫名的看着她,勾唇笑了下:供了灯后记得跟你那亡夫告个别,做个了断,
她低垂着头,但放在双膝上的玉白双手手背绷得极紧,突现的青筋已将她心中所想尽数暴露,凤敖眸色未动,自是知道她心中的不甘愿,若她果真就这么顺了他,他反倒低看了她,失了兴致。
抬起她细嫩柔滑的下颌猛地凑上去撬开她紧咬着的唇落下一吻,几息后,他松开她,抵着额看着她恨得要将他灼烧的眸,厮磨轻笑:日后你便会知道,我不过是帮你的优柔寡断做了最正确的决定罢了。跟了爷,你才会知道天有多高,人有多贵,他给予你所贪恋的那些许的好,都不过是这世间最廉价虚伪之物。
又将她那精巧的小红鞭塞入她手中,低笑道:这鞭子虽对我无用,但你留着防身确是不错,改日爷为你寻得个更趁手的物件换掉便是。你只管记得谁若得罪了只管拿鞭子抽他,有爷给你撑腰呢。好了,去吧。
凤敖背着手望着窗门紧闭再看不到里面人间绝色的马车,脸上狂傲不羁的笑意倏地敛下,神情冰冷道:将人给爷看好了,若受了丁点差池,爷唯你是问。
以那小妇人刚烈不屈的性子,说不得想不开逼急了再做何傻事,他想要的可不是一个冰冷无息的美貌娘子。
吕金听得他话中深意不禁心中一紧,忙躬身应是。
人可招了。
回爷的话,招了!
凤敖眸子一亮,满意的勾起唇,大步朝大门方向行去:备马,回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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