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她的确查到了确凿的证据,她已经知晓那一具尸身根本就不是宇文晟的了。元星洲淡淡道。
王泽邦道:世子殿下,既然如此,我们还不如主动全盘托出吧?
蔚垚也随之附和道:殿下,有些事情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的。
然而这一番劝解换来的却是元星洲汹势一掌扫过去,三人都被撞飞出去,但好在他手上留情,前面两人都吐血了,而后者只是感到了胸腔如同窒息般的压感,险些一口没喘上就撅了过去。
他眼神阴森可怖:她现在只是怀疑,你们应该做的事情是将一切有效的证据都消灭了,让她寻不着任何有效的证据,懂吗?
郑曲尺听到这话,心底忍不住生出了几分逆反心理,她道:为什么?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手段,你若要彻底隐瞒下一切,光将证据消灭了还不行,还有人证在呢,你得将我们这些人,还有所有参与计划的人都一并杀了,才能够瞒得住。
元星洲一抬手,郑曲尺就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吸过去,他偏着头,面上带着灿如春花般的笑容:你以为我不敢啊?
当真是笑得越灿烂,心狠越歹毒。
郑曲尺不懂他为什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都始终不肯选择坦白。
殿下!
蔚垚跟王泽邦惊呼,担心元星洲一时失控,真扭断了付荣的脆弱脖子。
元星洲一手掐着付荣的脖子,一只手突然捂住眼角处发烫的凤凰泪,只露出一只眼睛来,与此同时,他嘴角咧起,眼睛中清明的部分被红意染得浑浊混沌起来:她为什么要在意宇文晟是生是死呢?死了不是更好吗?
死了,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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