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 第117页罢了。江棠舟摆摆手,倒是不怎么生气,毕竟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再怎么难吃,也不能把自己饿着,再说了,听雨,我们比这更难吃的都吃过,你这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了?
知道了。听雨闷气的说到,爷,就您的脾气好!所以从小到大才一直受那欺负!
江棠舟只管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么些年听雨都是这么个脾气性格,他也早就习惯了,甚至有些时候听不到,反而觉得不太适应。
听雨见江棠舟不说话,也只能生气的小声嘟囔一句:这下可好了,这段时日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些肉,想来过不了多久又得全部掉回去了……
江棠舟只觉得好笑。
第21章 名声有什么用?
听到听雨那急匆匆的脚步声,江棠舟就晓得是殷问峥的信写过来了。
自从殷问峥抵达京都后,一天他能写三封信过来,也不晓得是从哪里抽来的空。
听雨掀开帘帐,喘着粗气立在门口道:爷……爷……
江棠舟打断她:可是太子爷的信?
是呢!听雨喜气都漾上了心头,飞快的揣着那两封信到了案几前,拆开了递给江棠舟。
江棠舟先是摸了一遍,才递给听雨让她帮自己念,听雨又将信笺中附带的一枝梅放到江棠舟的手中,在鼻尖轻嗅一下,甚至还能闻到那梅花带着的淡淡香味。
江棠舟让听雨将那支已有些干瘪的梅花放好,才问道:他写了什么?
今日偶然去了一次绗山,山顶的雪还未完全融化,梅花尚在绽放,想着你在那头应该闻不到什么花香,便想将这剩余的最后一点冬日之景给你送过来,也不晓得到了你那边,还有没有余味。
写信时又在想,你此刻应当在做什么。听到你未曾离开营地,我有些生气,可想到你会受的苦,又觉得心疼。阿棠,我老是这般记挂着你,反而做不进去那些正经事,只想将你抱入怀中……
后面的话听雨没好意思念出来,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道:太子爷又不是不晓得爷每回的信都是我念的,怎么还写这么露骨的话?
江棠舟也有些尴尬:你挑重点念就好了。
听雨说:可太子爷全篇都在说如何如何思念你,却没什么重点的。
江棠舟有些好笑:他每ō ò à ě ě ū ō ě ǐ回寄信过来,我都以为有什么重要事儿,结果全都是些口水话,没什么用。
爷当真觉得没什么用吗?听雨眨眨眼,故作无辜的调侃道,可每回爷收到了太子爷的信,都很开心呢。
你这坏丫头。江棠舟点点她的鼻尖,道,去给我备一份笔墨纸砚,我与他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