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归于一片死寂。
他道:官爷,我是琼州人士,前来京都投奔我的亲戚,他住在城北的卢府。
宦官宫外立府,自古都没有这个道理,但凌俞帝却给了卢沿风这个殊荣,足以证明他的盛宠。
所以听到卢府二字,那守城的再没多想,左右是天子脚下,出不了什么大事,便直接把人给放了进去。
男人骑着汗血宝马往卢府飞奔而去。
………………
殷问峥未卜先知,早早地为勤国偷袭设下一场局,来了个瓮中捉鳖,此战大胜,边关终于过了一个好年。
殷问峥兴致冲冲的驱马回来,将大部队远远地甩在身后,进了营地那吴聪迎上来就要表欣赏:将军此战……话没说完,殷问峥已经冲到了里头去,哪里还听得到他的声音,吴聪顿时哑了火,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
看什么看!吴聪瞪一眼身边的小兵,还不训练去!
是,吴副将。小兵连忙跑了。
急匆匆的这是干啥去?吴聪抠着后脑勺道,又不是个香香软软的女人在等你,硬邦邦的大男人有什么好抱的?
殷问峥掀开帘帐就直接抱了上去,江棠舟双脚突然离了地,吓得搂紧了殷问峥脖子:问铮,你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是我?殷问峥没忍住咧开嘴笑,你就不怕抱你的人是别人啊?
除了你谁会这般抱我?江棠舟叹了口气,拍拍他脑袋示意对方把自己放下来,这么开心?
开心!殷问峥肯定的点头道,阿棠,我又胜了,这次连着上次,连胜了两场,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在边关的位置稍坐稳了一些,不比从前他们都觉得我只是过来走个过场。
江棠舟摸摸他的脑袋,也笑了笑:真厉害。
一个像孩子般拿着取得的成绩来炫耀,一个便如哄孩子般的回应,一时间倒也和谐得很。
消息我也让人往京都送去了,不晓得那老头子听到会是怎样的表情,是继续让我待在这里呢,还是急急的招我回去?殷问峥此刻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一些,但还是抓着江棠舟的手指不断把玩着,跟黏上了他一般。
不好说。江棠舟正了正神色,认真道,帝王心海底针,我们最好做好两手准备。
你为何要放走那舒及?殷问峥想起碧根得知的消息,犹然没有想明白这一点,他手上必定是有什么东西,你不将他放在这里处置了,反而让他去了京都告状,我是真没想明白。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江棠舟说完笑了笑,说,我估计,应该不太久了。
你脑子里又偷偷筹谋着什么呢?殷问峥拧着眉头说到,有时候我觉得看不透你,可有时候又觉得你在我的面前几乎从不隐瞒。阿棠,我真怕有一日抓不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