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问峥强忍着,手背青筋暴起,一张脸更是因为生气而涨得通红,眼珠子都充了血。
偏生江棠舟还冷静得很,活像是下面两个人讨论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另一个陌生人。
殷问峥不知道江棠舟哪来的那么大的容忍力。
江棠舟平静的示意殷问峥安静,继续听下去。
凌询钦说到那里,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就是不知道,那姓江的一个病秧子,哪来的那么大的魅力,居然让两个人同时看上了他……老师您说,他莫不是使了什么诡异的手段吧?我听说勤国那边很会使巫蛊之术,莫不是……
江棠舟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殷问峥反手便握紧了江棠舟的手腕。
与此同时,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三皇子,有客求见。
凌询钦这时才闭了声音,江棠舟冲殷问峥摇了摇头,殷问峥愣是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搂着江棠舟起身离开了。
直至两人落在相对安全的位置,殷问峥才冷着声音道:你方才拦着我做什么!?那凌询钦一派胡言,孤定要割了他的舌头!
他不过是逞口舌之利,又不能真正的伤到我。江棠舟摇头道,你刚刚若是真的动作了,才叫打草惊蛇,以后要做的大事可怎么办?
可我听他说那般话,气得真是一下子上了头!殷问峥眼中闪过一抹阴鸷,恨声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说到这里,江棠舟轻笑了一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道,我这个当事人都不气,你在那里气个什么劲儿?
如何我就气不得了?!殷问峥猛地停了脚步,转过身定定的盯着江棠舟,毫不避讳的说到,他说我什么都可以,就是说不得你一句!
江棠舟的步伐也一下子顿住了。
对方这句话,怎么想,怎么觉得有歧义。
殷问峥也反应过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毕竟你是我太子府的人,辱了你,便也算是辱了我太子的名声,所以,呃……左右就是那个意思,你懂就行。他自己解释了一遭,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个什么。
江棠舟听罢,却也只是轻轻的笑了笑,眉角漾起三分温柔来:我懂的,你不必紧张。
谁说我紧张了?殷问峥反驳之后,便一把将江棠舟揽入了怀里,抱着他继续往回走,走吧,我先带你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