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雨摸着自己的下巴道,那太子倒是摸准了爷的口味了。
江棠舟笑了笑。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太子也不差了,听雨撇撇嘴,道,爷可知道现在京都的人都是怎么传你和那四皇子的?我越听越觉得,说不定就是那四皇子自己故意将消息放出去的,要毁你的名声呢!
你别浑说,江棠舟敲敲她的脑袋,若什么都被你给知道了,别人还算计什么?
可我就是觉得那四皇子怀了鬼胎!听雨说,下回,再给爷帖子,我绝不接了。
江棠舟摇了摇头,好笑的说到:我这般说,自然有证据证明不是他散布的。
爷天天都在屋子里待着,哪来的什么证据啊?听雨一脸不信的看着他。
江棠舟眉梢微挑,道:自然是因为这消息是我让放出去的。
哦,却是你……等等,爷,您说什么?!听雨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傻了眼,爷,您这是……这是那病症又犯了,脑子也糊涂了吗?怎么能自己放这样的消息出去?虽说您是个男子,可也是要名声的啊!
我自然是有我的计较,江棠舟言,之后这段时间,我也会经常与四皇子联络,你且将你那张利索的嘴收回去些,少在他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可是……
好了,江棠舟直接剥了颗糖,准确无误的塞进她的嘴里,快去休息吧。
听雨砸吧了一下:这糖酸酸甜甜的,倒确实很好吃。
第二日江棠舟起床第一时间就又吃了好几颗梅子糖。
本来还困着,梅子糖入了嘴便清醒过来,他洗漱完练了会儿字,便到了正午时分。
燕青去小厨房布菜,回来就领回来了个人,两人昨日不欢而散,江棠舟本以为还要再冷上一阵子,却没想到第二日殷问峥便寻了过来。
江棠舟坐了下去,起了起筷子,道:坐吧。
殷问峥这才清了清嗓子,坐下去:你莫要误会,我不是来找你说昨日那事儿的。
江棠舟觉得他别别扭扭的样子反而很好笑:好。
我是拿到了东西来交给你的。殷问峥看也不看他,撇着头把事先准备好的兵防图交给江棠舟,人也安排好了,今晚来寻你。
好,我知道了。江棠舟道。
那你吃吧。我还有事先走。殷问峥话虽是这么说的,屁股却没有挪动一下,似乎等着江棠舟开口留下他。
但江棠舟根本看不到,所以也不晓得殷问峥的表情到底是怎样的,只能顺着他的话说到:好。
结果过了会儿,殷问峥也没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