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 第46页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若简极轻声的问道:爷,这个婢女……
让她滚。殷问峥拂袖转身,今日便散了吧!
江棠舟那股生气的劲儿下了头,才意识到自己今日确实是多嘴了。
如殷问峥所说,他的确没资格去做殷问峥的主,莫说他们是假成亲,就是真的成了亲,他也不可能做任何人的主。毕竟他连他自己的主都做不了。
至于殷问峥是不是草菅人命的混蛋,又与他何干?
以他平日的脾性,根本就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同殷问峥对着干,今日他确实是有些出格了。
江棠舟的动作逐渐慢下来,那股怒气也像是瞬间消散了似的。
凌应翀跟上来:倒是想不到你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江棠舟楞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凌应翀跟了上来,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只是觉得那婢女是无辜的,不该为这么一个小小的错误就丢了性命。
的确。凌应翀点头赞同道,撒了一点酒水罢了,将衣服洗干净就是,到不了要丢了性命的地步。
江棠舟笑了笑没说话,其实他平时并不觉得殷问峥是个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要人性命的人,也不知道他今日抽了什么疯。
你放心,皇兄平时也是个明事理之人,等他冷静下来,那个婢女应当不会有什么事的。凌应翀宽慰他道,本来今日想与你好好对饮几杯,不过想来你现在也没那个心情了,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再约你下一回?
什么?
再过几日,绗山的桂花应当要开了,那时候我再来太子府递帖子,我二人一同去赏花饮酒,凌应翀邀约道,不知棠舟可赏我这个面子?
江棠舟一顿,道:自然可以。
好。凌应翀笑了笑,道,那到时候,我们再见。
凌应翀便停在原地冲江棠舟摆了摆手,目送他入了后院,眼神里才露出几分不舍来。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正要出府,却迎上殷问峥那似笑非笑的双眼,隐隐藏着点别的什么意味。
殷问峥双手环胸,眉梢微挑,冷声道:四皇弟不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么?
什么?凌应翀看似懵然的询问道,臣弟不知皇兄是何意。
殷问峥冷笑一声:四皇弟三番五次的邀约孤的太子妃一同对诗赏花饮酒,怎能不让孤怀疑四皇弟是否别有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