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 第23页你这个小财迷。江棠舟叹息一声,道,你去了也没办法,你又不会使箭更不会骑马,难不成还想去比赛?
我不会,去看一看,长长见识也是好的嘛!听雨吐了吐舌头,道,爷您放心,这几日我一定好好听话,绝不给您添半点麻烦。
只这几日听话吗?江棠舟故作轻哼一声,平日里还是我太纵容你了。
出发去夏猎那一日,却下了一场暴雨。
好几日接连的晴空万里,都被这一场暴雨给毁了个彻底,本来几人打算骑马去,却只能换成了马车。
听雨扶着江棠舟上了马车,自个儿坐在帘外。逼仄的空间里,只江棠舟与殷问峥两人,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香味。
江棠舟的心里其实很不自在,却还是端然坐在那里,浑似不在意一般。
殷问峥更是沏茶饮茶,自得其乐。
约莫走到了一半的样子,殷问峥才开口询他:你那小婢女就没闹着让你去帮他拿那个大奖?
江棠舟嗯?了一声。
今年的奖是一支前朝流玉簪,殷问峥饮了口茶,道,听说在贵女小姐的圈子里很是引起了一阵轰动。
江棠舟哦了声:听雨对女儿家的物什并不感兴趣。
殷问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若简却很是喜欢,昨儿个再三询问我能不能帮她取到那物,我还想着,兴许我们二人可以比试一场。
江棠舟垂下眼,捏着茶盏左右转了好几圈,道:太子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瞎子,身体孱弱,哪里敢去骑马与太子相比。
殷问峥眯着眼直笑,根本没把他这话放在心上。
此番夏猎,又只给了我太子府两顶帐篷,恐怕到时候只能委屈祯王跟我同睡一顶了。殷问峥漫不经心,似乎混不在意的说到,不过却也正常,你我毕竟已然成婚,若是不睡一顶,反而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江棠舟茶盏中的水却是轻轻一激荡,似是心湖上也泛起的那一层涟漪。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向殷问峥:……你是故意的?
殷问峥故作迷茫道:什么故意的?我哪里知晓,这些都是内务府在管,我就是手再长,也伸不到父皇的眼皮子低下去——你说对不对?
江棠舟:……他就知道从殷问峥的嘴里铁定是什么都撬不出来的。
也罢,一顶帐篷便一顶帐篷,两个大男人,能生什么事儿?不过要忍受一些殷问峥的聒噪罢了。
此刻江棠舟安慰自己没什么,可真到了晚上时,江棠舟还是尴尬起来。
本就狭窄的空间,挤了两个大男人,更是觉得空气中处处都是彼此的味道。
就那么小小的一张床,江棠舟刻意想避开对方的肢体接触,殷问峥却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是跟他有肢体接触,害得江棠舟是想避也避不开,最后干脆不去想那么多,任由殷问峥折腾。
他甚至为了自己睡得舒服些,还往殷问峥那边挤了挤,一只手搭在了对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