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 第15页江棠舟叹了口气,到底又是问道:到底为何?
什么为何?
于你来说,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可能还会麻烦上门。江棠舟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事儿的可行性——并且他已经意识到,他要在恒国待下去,最好走的路便是殷问峥所提议的这条路。只是心里到底有些没底儿。
殷问峥靠着椅子,挑眉笑道:我府中什么样的美人儿都有,独独缺了你这一型。我就是个喜好美色之人,只愿意平日自己的眼睛被养着些,就这么简单,不行吗?
……你,江棠舟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坦诚以待?
殷问峥哎呀一声,说:我都快把我的心剖出来给你看了,这还不算坦诚以待吗?
一副油嘴滑舌的模样,听得江棠舟心下甚不是滋味儿:我却是不信的。
殷问峥轻笑一声,这才正了正神色,继续道:你如今得罪了五皇子,恐怕在恒国的日子更不会好过。
不用殷问峥提醒,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但他一点也不后悔。
至少听雨还好好地。
只是殷问峥能替他想到这一层,他心里怎么说也好受了几分。他摩挲着自己的掌心,沉默片刻之后,才道:再给我一夜时间,明日给你答案。
殷问峥站起身来:静候佳音。
第9章 你嫁么?
听雨替江棠舟倒了过了夜的茶水,正打算过去清洗一整套茶具,却听到墙后有些动静。她自小习武,耳聪目明,比常人耳尖得多,听到祯王二字便走不动路了,慌不迭的把耳朵贴到墙上去。
江棠舟下了一局盲棋后,听雨才迈着小碎步进来,一进屋便关了门。
江棠舟抬头问她: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连门也关了。
听雨便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先是给江棠舟沏茶,边沏茶边咬了咬下嘴唇皮,卖了个关子:爷,你猜我方才在外面听到他们嚼什么舌根子了?
江棠舟低笑一声,先是将那已经获胜的棋局给抚乱,再开口道:怎么到了恒国你还是这个模样,谁家的墙根都去听?
听雨急得不行,忙搁了手中的东西凑上去:爷,我哪里是听了别家的,我是听了您的墙根!
动作一顿,江棠舟微微抬眼,哦?了一声。
听雨忙将听来的话倾述而出:方才我正在那替爷您洗着茶缸子,突然听到了祯王二字,凑上去仔细一听,他们竟说您要和这恒国的太子成婚!
噗——江棠舟刚送入嘴里的一口茶,径直喷涌而出,直呲了听雨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