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走了后,没等到江棠舟说话,那些奴才奴婢全都自行散开,一看就是没将江棠舟给放在眼里。听雨气得不行,江棠舟倒是很淡定: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还是先歇下吧。
知道了!听雨气道,爷,您就不能有点脾气!
你这小丫头,跟了我这般多年,怎么脾气还这么大?江棠舟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将你那脾气收敛着些,能省好些事。
我可不像爷这般,打碎了牙都全往肚子里面吞,宰相肚里能撑船!听雨轻哼道,苦的不都是自己?
好了好了。江棠舟连忙安抚他,赶紧去帮我准备准备,我想睡了。说罢还做作的打了个哈欠。
知道啦!听雨朝她做了个鬼脸,去找刚才那群散开的宫女了。
江棠舟寻了个地方坐下,在心中琢磨殷问峥说的那事儿的可行性。
这个所谓的交易,对于他来说诱惑太大了。他在恒国有被庇护之地,不需要掺和进那些政治斗争里面,大可以老老实实的待着过闲云野鹤般的日子,换做是谁都会头脑发热直接答应。
可他在宫中活了那么多年,知道天下从来没有白吃的食。
殷问峥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呢?将他框进去,他又会得到怎样的好处?
第7章 敢问是谁先
卧房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江棠舟摸索着翻了半天才翻出来一只不晓得被遗落多久的蜡烛,点上了,房间里才亮堂起来。眼前影影绰绰的能有点模糊的影子。
与之前住的那个地方相比,江棠舟反而更喜欢之前。至少房间小,自个儿一个人待着,也不觉得空旷孤寂。
在脚踏上坐了许久,江棠舟都未听到听雨的声音,干脆自己去就山。主要是有事安排听雨去做。
先前听雨扶他进来时,他已差不多摸清了路,所以倒还算顺畅的去到了外厅,只是还没走近,就听到吵吵嚷嚷的,还掺杂着听雨的声音,一听便知道起了口角。
江棠舟皱起眉头,顿住了步伐,不远处的声音毫不费力的入了他的耳。
不过一个勤贼,还想要多好的棉被?你们主子在勤国是算个天上的人物,可到了我们大恒,就是个谁也不如的罢了。
你——你怎么能如此说话!听雨气极,你们恒国的是怎么教的下人,连主子也敢编排!
就只这个,就只一床,爱用不用!
……
虽说江棠舟看不到那给出来的棉被长何样,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堪用之物,不然听雨绝不会在这里跟他们多费口舌。
你们信不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