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云站起身来说道:鹏举,你跟延庆亲自训练骑兵,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给我将这支骑兵练成一支精锐力量,这是我们真正崛起的王牌力量。大师兄,你来负责步卒训练,我原来的训练方法可以稍作删减,用于普通步卒的训练,记住了,下大力气,狠狠的操练,训练期间,薪俸上调三成,每人每天必须要有肉吃!
卢俊义苦笑道:师弟,你真的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如今我们麾下骑兵兵力八千人;步兵兵力三万人,骑兵每月军饷五贯,步兵军饷每月军饷三贯,一个月下来,那可就是十三万贯的开支,这都已经超过中央禁军的军饷;每个月你现在还要在上浮三成,还需要每天给他们肉吃,没有十八万贯的开支,想都不要想!一年下来,至少也要三百万贯的收入方才能够保证支用……
晁云沉声道:军饷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训练精锐战力,俗话说兵在精而不在多,我需要拿着这三万五千兵力,当十万兵力用,你想想是养着十万乌合之众消耗大,还是养上三万精锐消耗大?
卢俊义神色一滞,十万乌合之众,即便是军饷再低,一年照样也需要二十贯薪俸,一年下来同样也要两三百万贯的花销,比之这些少不了多少,但是,三四万兵力真的能够当做十万大军用?
即便是卢俊义当年是当年禁军之中首屈一指的猛将,也绝对不敢打这样的包票!
岳飞摇头道:大哥,话虽如此,可是终究精兵不是一两日就能够训练出来的,这要是持续上一两年的时间,我们可是真的承担不起这么沉重的军饷,即便是大名府富商云集,也不行。
晁云哂然道:一两年?鹏举,你在做梦吗?最多半年,我们就会遭遇到朝廷的反扑,要知道这可是朝廷的北京,北方重镇,直接拱卫着东京汴梁背后的安全,朝廷如何会坐视大名府沦落在反叛之手?更何况,如今与我辽国联手对付金国的消息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天下,那样的话,朝廷就更加畏惧了,无论他们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会想方设法抢回大名府的,我们最多只有半年的训练时间,也许,只有两三个月,所以,你们必须将一天时间当做两天用,全力训练不要怕他们承受不住,每个人的身体潜能都是巨大的,就看你们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发掘出来!
最多半年,最少两三个月,朝廷就会进行反扑!
岳飞与卢俊义同时一愣,迟疑道:不会吧?
怎么不会?
晁云答道:不光是朝廷,只怕现在的田虎同样也对我们虎视眈眈,虽然田虎占据了河北东路与河北西路的大部,但是这些地方都是穷乡僻壤,反而最富庶的大名府却落入了我们的手里,再加上让他们接连吃了两个闷亏,你以为田虎胸襟气度真的有那么开阔?
其他哥三个闻言,颜色登时凝重起来,单单是朝廷反扑的压力,就已经足够打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田虎,最要命的是,大名府如今失去了梁山这个可以相互依靠的后援,仅仅靠着麾下三四万兵力就要保住现有的地盘,可是真的凶险万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有大麻烦了,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跟天王吵翻,难道就不会当时让一步?
林冲苦笑道,我相信只要你让一步,那局面不至于脑袋现在这种地步……
晁云摇头道:师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是我让一步,那岂不是说乔道青给我扣得大帽子就是真的了?我岂不是真的干了卖国求荣的事情?若是那样的话,咱们可就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你以为宋江就没在等我承认吗?一旦我将所有的事情认下来,那我非但回不来了,只怕连天王都要被赶下那个宝座!为今之计,谁也靠不住,能够依靠的只有我们自己!
岳飞沉声道:若是朝廷派兵前来,这里距离梁山并不是太远,他们必定不敢放开手脚全力进攻,倒是不足为惧;若是田虎前来,刚才你也说了,十万乌合之众,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也足以应付的了,唯一担心的就是朝廷跟田虎同时向我们发动进攻,那我们首尾不能兼顾,可就真的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