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会不会出血,就看他肯不肯配合了。她说得若无其事,再转回身低头看他,望见许枷满脸的不理解。不打算理会,许寂抬起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再抿住唇,垂下右手,按照自己从前给自己自慰的习惯,把手掌反过来贴在阴阜上,而后压着那撮不算浓密的阴毛,径直往洞里探去。
很诡异的状态,她不会玩许枷的阴茎,却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所以只这随手扣几下的事情,便叫许枷有了强烈的反应。
啊——他躺在许寂的身下,看起来要比她瘦小很多,又因为浑身青紫,想来该是备受人怜爱的。但他对自己突然的喊叫感到吃惊。还只是浅浅的插了一根手指,她的身体就得到了这么丰富的感觉。
太丰富了,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跟着收缩起来。
不是他主观、人为控制的,眼下这具身体的一切反应都与他无关。像是被血液里的药物催动了,又被碰到了启动开关。一直都有形容不出来的东西要往下掉,沿着那条通路,往外蔓延出来。
你别抠了。他当然要拒绝,他很清楚自己是个男人,眼前的欢愉不属于他。这种自我认知并不会因为三两次的古怪事件而发生改变。所以他不肯接受身体里顺应而生的狂乱的热流,抬起了双腿,合拢,夹住。
不知道为什么做。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告诉他,只有这样做才算自保。
可许寂已经热得受不了了,感觉血管都要炸开,那东西太涨了,涨得她不舒服,痛,要被什么抓住才好,不光是手,两只手已经给不了它足够的抚慰。
啊。她喘着粗气,声音甚至开始喑哑,脸都开始发烫,脑子彻底找不到方向了。也就是那洞穴突然吐露出一大口透明的液珠,看起来那样可爱,可爱,她不知道女人想要的时候,身体空虚得不自主收缩,在外人眼里是这样的可爱,那点小心思都藏在肉瓣很轻微的开合里。
盯了没一秒钟,许寂扶着还不熟悉的肉棒捅了进去,一口气冲进了黑暗的最深处。
好紧!她舒服得几乎要落下泪,想都不想就往外抽了抽再往里插。
许枷一句话没说,也坚决不叫,不认被亲姐操了的事实,不顺从身体里欲望的旨意。不对,对他来说,眼下哪有成形的欲望,只有劈头盖脸打过来的痛意,痛得要他挤出好几颗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