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枷在喊她,你怎么还不来找我?
。
他醒来的时候正被人装进了麻袋里,脖子很痛,四肢都不能动。
搬动他的男人一直在说,叫你他妈的别冲动,人小姑娘叫几嗓子怎么了,邻居问就说是在操人,左右糊弄糊弄肯定能再拖几天。再说咱们卖完这批就要离开,你犯得着把人掐死么?
另一个人又用脚踹了踹他,冲他吐了一口痰,凶狠地骂道,操,老子下半身的幸福都没了,管她能不能活,不卖也就亏五千,要是不弄死她,咱们都得坐牢。
卖苦力的这位可苦了脸,人都没气了,要是被人发现了尸体,咱们可就不止拐卖妇女儿童罪这么简单了。你做事能不能动点脑子,害~你要是真生气,等你那儿好点了,想怎么玩都行……算了不说了,说了也是白说。
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女孩子,没想到那人给他一个翻身,把两坨圆滚滚的东西压在了他的胸口下方,使他原本就不顺畅的呼吸更为艰难了。
什么情况?
许枷用尽全力踢了踢一直给他说好话的人,试图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诶!卧槽,这东西踢我。那人吓了一大跳,把手全松开了,又往后退了几步。
说什么屁话呢。刚才验了十几分钟,摸的脖子上的动脉,一点动静没有,不可能活的,肯定是你不小心碰到了。没什么好话的人坚持自己的判断。
你再掀开来看看,妈的万一刚才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呢。处理个半死不活的总比处理死人轻松!先说话的看见了麻袋还在一鼓一鼓地动,不肯继续处理尸体了,非要另一个人再看几眼才行。
就你事多。后说话的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把他从麻袋里掏出来,再伸出两根手指探了探他的颈侧。
扑通——扑通——扑通——
见鬼了,她真的有气儿了。那人不敢置信地又碰了碰他的鼻子,连忙喊另一个人上来抬,继续道,明天白天赶紧找个山里穷的光棍儿卖了,多少钱都给,只要别死我们这儿就行。
脱离麻袋,他的呼吸变得更有力了。不多时,他就被那两个人拖进了一个十分狭小的房间。
等外面彻底没动静了,许枷才敢睁开眼。一开始看不清,眼前模糊一片,简单休息了一会儿视线才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布满黄色霉斑的天花板。
他愣了愣,意识到这不在自己家,又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身上的衣服。
短裙,长袜,衬衫,不知道谁的姓名牌,胸罩。
他咽了口口水,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梦,于是翻了个身子微低头通过领口随便往里看了一眼,突然看见迭放在一起的,女人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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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拐卖了。他现在是个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