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按下就听到那边传来一声嚎叫。
池池霖!池霖霖!池霖池霖池霖!
他皱着眉把电话拿远了些。
这女人耍什么疯呢?
她以前总是池总监池总监地叫着,从来不会对他直呼其名。
她喝酒了?
池霖?你说话啊......喝醉的她和平常判若两人,情绪极其不稳定,这会儿正盘着腿坐着,因为池霖不出声而委屈极了。
刚才亢奋的语调一下落到低谷,声音变得又小又软,甚至带上了些哭腔。
嗯,是我。那边回复道,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我想你了。
这句话直白而清澈。
一下撬动了某人心里的某个地方。
他身体的动作停在了那一瞬。
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里蔓延开来,嘴角不自觉地有了弧度。
还没等这感觉生根,他就听到电话那头继续说着,我想你的咪咪,想你的屁屁,想你的喉结,想你的腹肌呜哇哇哇哇......我好想啊......
越说薛以喃觉得自己越空虚,人跑了,自己啥都摸不到。她坐在地板上,越说越委屈,干脆又嚎了起来。
池霖的头上划过叁条黑线。
无语之余,他也因为她越来越过火的描述红了脸。
我也好想你的洞洞,它好软好温暖啊,每次哧溜一下就把我的叽叽吸进去了。呜呜呜呜还有你的舌头,你的嘴唇......
别说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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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