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那张琴穗穗一脸为难的说道,我前两天给那张琴拍了几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你还有印象吧?
卫燃点点头,有印象,我还点赞了呢。
穗穗无奈的说道,就是那个朋友圈惹的麻烦,我一个同学看到了,然后给他爸爸看了看,再然后他爸爸直接找到学校来了,想看看那张琴。
你给他看了?
卫燃皱着眉头问道,他倒是不太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虽然据卡尔普说,那床琴的来路不正,不过当初带着它回国的时候,各种购买手续可是一样都不少,海关那边都没出问题,自然也就不用有太多的担心。
我干嘛给他看?
穗穗翻了个白眼儿,别说那床琴是你的,就算是我的,我也不可能给他看啊,不过这两天我那个同学和他爸爸都差在宿舍楼下堵我了,我都快烦死了。
谁让你没事儿瞎显摆的?卫燃继续迈开步子,同时乐不可支的问道,他们还说别的了吗?
还说想买下那张破琴穗穗跟上卫燃的脚步,撒着娇哀求道,要不你就见见吧,免得等过年开学之后又跑过来烦我。
见见倒也不是不行卫燃看了眼穗穗,不过有什么好处没有?
你要什么好处?穗穗可不吃卫燃这一套,我帮你瞒着提前回来的事儿还不够?
当我没说卫燃立刻认怂,约车吧,去见见你那个同学的爸爸。
好嘞!穗穗立刻眉开眼笑的掏出手机,约好车子之后给她的同学发了条微信。
等两人乘车赶到穗穗她们学校门口的时候,才刚刚下车,便发现一对儿父子快步朝他们走了过来。
能猜到这是一对父子,自然是因为这两人眉眼间实在是太像了,同样的高高瘦瘦,同样的满头自来卷,同样的都带着一副无框眼镜,甚至连身上那股子浓郁的书卷气都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只不过一个是更加成熟稳重的中年人,一个是看起来有些内向的年轻小伙子而已。
这位大叔是我同学的父亲,这位是我同学陈洛象。
穗穗神态自若的用手挎住卫燃的胳膊,这是我男朋友卫燃,也是那张破琴的主人。
卫燃暗自瞪了穗穗一眼,假冒她男朋友这事儿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可以说,甭管是穗穗曾在伏尔加格勒读过的高中还是身边这所大学,只要卫燃有机会去她们学校,只要旁边有她同学,这缺德小玩意儿肯定会把卫燃当成挡箭牌。
甚至为了这事儿,卫燃当初刚到伏尔加格勒的时候,还曾在路上偶遇了穗穗的某个追求者,被对着堵着干了一仗。
毕竟,混血毛妹,尤其是漂亮的混血毛妹谁不喜欢?真算起来,恐怕也就几乎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卫燃没把这鬼精鬼精的小丫头当回事儿。
陈先生,您好。卫燃不卑不亢的和那位儒雅的中年人握了握手,随后又和他的儿子,那个叫陈洛象的小伙子握了握手。
卫先生,您也好,冒昧相见,给您添麻烦了。
那位姓陈的中年人显然没把卫燃当成和自己儿子一样的同龄人,格外正式的握住卫燃的手轻轻晃了晃,等卫燃和自己的儿子握手之后,主动解释道,我叫陈广陵,如果您方便的话,想和您聊聊那床古琴幽泉。
陈先生客气了卫燃看了看四周,我们找个咖啡厅?
如果方便的话,不如去我店里怎么样?陈广陵殷切的问道。
卫燃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笑着朝穗穗说道,穗穗,你先把那两个行李箱送宿舍去吧,然后顺便把琴盒拿来。
周穗同学,我帮你吧!那位名叫陈洛象的年轻人扶了扶度数颇高的眼镜主动说道。
穗穗见卫燃点点头,这才将其中一个行李箱交给陈洛象,两人各自骑着停在学校大门里面的一辆电动车,驮着硕大的行李箱跑没了影子。
而陈广陵也告罪一声,小跑着穿过马路钻进一辆半新不旧的轿车里,开到路口调头之后,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卫燃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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