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跟的太近,卫燃再次拨通季马的电话,好在,后者距离这里并不算远,此时已经在大桥另一端等着了。
在两人的相互配合之下,当卫燃驾驶的车子同样穿过这座历史相对更久一点的大桥的同时,季马也悄无声息的贴上了前者一直跟着的目标。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辆车在回到城区之后,竟然也开进了那座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顶着俩黑眼圈的季马钻进卫燃的车里问道。
一个管收钱的,一个管送货的。卫燃简单直接的说道。
什么意思?这几天几乎没睡过囫囵觉的季马迷迷瞪瞪的点上颗烟问道。
你跟着的那个体育老师谢尔盖负责收钱
卫燃婉拒了对方的香烟,刚刚我们跟踪的这辆车负责送货。
可他的货从哪来?季马喷云吐雾的问道,操场那边又是怎么回事?
操场那边估计是个陷阱,不管是我们还是警察,一旦去学校的那座铁皮房子里查看,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会惊动那位体育老师谢尔盖,到时候不但他没事,就连藏在其他地方的那些独品也不会出事。甚至我有预感,即便警察带着缉毒犬检查那位体育老师的车子,估计也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说到这里,卫燃朝公寓的方向挑了挑下巴,至于独品从哪来,等着吧,估计最晚明天一早就知道了。
又要等一个晚上?季马苦着脸,18号我们的游客就要到喀山了,我们可没多少时间浪费。
没办法卫燃摊摊手,他何尝不急,但目前能做的也只有耐心的等着。
闻言,季马无奈的叹了口气,用不用我给那辆车去放个手机?
不用了卫燃摇摇头,等天亮之后,你去租辆车子,顺便试试能不能买两个电击枪或者兽用麻醉针之类的,免得到时候抓狗的时候出现意外。
季马点点头,调低座椅靠背,没两分钟便打起了呼噜。
一觉睡到临近下午,补足了精神的季马跑到城市的另一头租了一辆和那辆轿车同一型号的车子,远远的停在了两条街之外等着。而一直在车里的卫燃则强打着精神头,耐心的等着那辆车再次离开公寓。
漫长的等待中,夜幕再次降临,随着路上的行人和车子越来越少,那辆他们等待了一整天的黑色轿车终于从地下停车场开了出来!
季马,往你那个方向去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卫燃立刻清醒,用手台提醒了对方一句,早已等的心焦的后者立刻启动车子,沿着公路慢悠悠的往前开着,直到他被身后那辆黑色轿车超过之后,这才像是被激怒了一般重重的踩下了油门,甚至在超过对方的时候,还挑衅的按了按喇叭。
原本只是冒险试试,连季马都没想到,对方竟然还真的给出了回应。而在有了名正言顺的跟踪借口之后,这两辆车也你追我赶的开往了城南那座横跨伏尔加河的老桥方向。
眼看着距离桥头越来越近,那辆在季马的故意放水之下一直遥遥领先的车子却在上桥之前踩下刹车,等季马追上来之后,从车窗里伸出个朝下的大拇指,随后离开公路,开到了一座小码头上。
季马摇下车窗吐了口唾沫,随后通知了卫燃一声,重新踩下油门,将车开到桥上停下,熄灭了车灯,举着望远镜打量着码头上的那辆车子。
不久之后,卫燃也驱车赶了过来,季马立刻指着码头方向亮着的车灯说道,他们从那条小船上搬了些东西下来。
看来就是那了卫燃举起望远镜看了眼开始调头的车子,先回去休息,等天亮之后我们再过来。
白天?季马意外的看着卫燃。
当然是白天卫燃说话的同时已经钻进了车里,不然被人杀了沉进伏尔加河,就只能等明年河水解封才能被发现了。
说的也是季马咧着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二话不说钻进车里,一个利落的调头开回了城区,随意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
一觉睡到当天下午,直到夕阳西下,养足精神的兄弟俩这才一番乔装打扮之后,搭乘一辆车子直奔昨晚发现的码头。
还算温暖的阳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这里仅有的两条栈桥附近停靠着好几条待业的观光游艇。而在不远处,还有个规模并不算大的皮划艇俱乐部以及一座用围墙圈起来的疗养院。只不过如今这季节,河道都快要彻底封冻了,自然也没有哪个神经病会来这里滑什么皮划艇。
正在他们准备凑近了看看那条有猫腻的游艇时,一声哈士奇特有的狼嚎从河岸边传来,随后便又听到了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咒骂。
两人寻声望去,一眼便看到了一只膘肥体壮的哈士奇跑到了刚刚冻结的冰面上,而在岸边,还站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人。
戈尔巴乔夫,你个蠢货如果不想死就快点回来!
那个男人咒骂的同时,还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丢向了那只哈士奇,却没想到这傻货竟然追着那块石头,踩着脆弱的冰面跑向了更靠近河道中心的方向!
这名字和那只傻狗可真搭季马忍不住调侃道,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满是惊喜之色。
我们不会就是要把那只傻狗带回去吧?
同样一脸意外之色的卫燃低声问道,因为站在岸边的那个气急败坏不断咒骂的啤酒肚,恰恰是他们一直在找的骑兵戈曼!
现在怎么办?季马放下望远镜问道。
还能怎么办?卫燃说话的同时,已经从包里掏出了电击枪,先抓起来再说。
人还是狗?季马说话的同时,同样掏出了昨天才买的电击枪。
卫燃一边往那个中年人的方向走一边理所当然的说道,还用问?当然人和狗都抓!我们快点儿,不然那傻狗真掉河里就麻烦了。
话音未落,卫燃已经加快脚步跑向了正在和狗子发火的骑兵戈曼,同时嘴上大声喊道,先生,需要帮忙吗?
挺着个啤酒肚的戈曼闻言转过身,见卫燃和季马已经跑到跟前,下意识的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偷狗的!
卫燃说话的同时直接扣动了隐藏在袖口里的电击枪,压缩气体的推动下,两枚连接着导线的电针轻而易举的穿过了骑兵戈曼身上的羽绒服狠狠的钻进了肉里。
强劲的电流刺激之下,后者打着哆嗦直挺挺的躺在了满是碎石的岸边,而那头傻狗见状,也立刻耸拉着鲜红的大舌头,摇晃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开心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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