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束米迦勒雏菊: 第42页听上去你好正直!她讽刺道,男人啊……
朋友妻和妹都不能戏。他答得淡定。
……那朋友就可以戏?
……
车厢里又沉默了,两人都没有说话。星彗看着前方,而高原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星空。
所以……不知道过了多久,星彗忽然开口,我既不年轻也不漂亮,配不上冯楷诚喽?
高原转过头看着她,像吃了个闷皮蛋。
星彗一路开下高架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她刚才什么也没说过——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快气炸了!
在他眼里她到底是什么?!
一个只想要满足欲望的失婚妇人?!
她在他楼下停了车,然后冷淡地说:你到了。
你不上去?他满脸错愕。
她摇头,没有看他。
星彗……他喝醉酒就爱使出撒娇的绝招,硬是抱住她,无赖地吻她。
她懒得挣扎,任他又亲又吻,上下其手……她始终直直地坐着,没有一点反应。
路星彗!高原终于火大地用手掐住她的下巴,别动不动就使性子,你就会冲我发脾气,我不是你的出气筒!
她看着他,心里忽然非常恨他,但表情还是冷冷的:干吗,我跟你睡觉,其他的不要,就要你做受气包,不行吗?
高原也看着她,表情忽然非常骇人,伸出食指,指了指她,然后拉开车门,说: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冯楷瑞说那些话绝对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是真觉得你跟冯楷诚不合适才这么说的。
下车。她还是没看他。
高原没有看她,利落地下车,像在赌气。
等到他要转身上楼,她又放下车窗叫住他:喂!
?
我想我们还是做回朋友吧,她顿了顿,补充道,普通朋友!
说完,她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回到家后,星彗看着冷清的单身公寓,忽然觉得难受,异常难受。仿佛又回到刚离婚那会儿,独自呆在家里会觉得崩溃。
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在按摩浴缸里放了热水,然后又翻出没拆封的泡泡浴液,弄了一缸梦幻的泡沫,躺进去喝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