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温床: 盲目(4)在这工作多久了?
穿着黑衬衫的男人开口,音色十分低沉动听。
嗯……大概有一个月。
林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想着他们大概不是来查酒吧有没有雇佣童工的,而是要打探……楼上包厢里的服务。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啊——老板娘也没提前交代。
在这里都做些什么。
老白,你可别吓着人家小姑娘。徐先生笑着喝了口血腥玛丽,翘起的二郎腿显得很长。
没有刷过的睫毛还是卷卷的,衬得她的眼睛水润澄净,林芷望向他口中的老白:端酒、擦桌子,还有……给客人指路。
指路?
到卫生间。
除此之外呢?知道楼上是做什么的吗。老白冷着一张脸,让林芷怀疑这人是个面瘫。
没有了。不知道。她诚实地摇头,因为头发尽数梳起而露出的白皙脖颈,被灯光抹上一层暧昧的光影。
一直没开口的戴眼镜的男人端起高脚杯,惹来徐先生的诧异:这么可爱的妹妹在,怎么只让老白表现了?
可那人就是不理他,兀自喝着酒,林芷被他手腕上的表划过的光晃了一下。
行吧,要不换个人问?小妹妹什么都不懂。徐先生摸着下巴,眯起眼睛打量她时,像是一只狐狸在思考怎么调戏小兔子。
不过答案应该是一样的,你们怎么就对我没点信任呢。
不用了。老白朝她点了下头,顺便从口袋里拿出黑色钱包,忘掉在这里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