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她的母亲妃英里女士还突然开口说道:
的确,虽然现在的殿山先生非常可疑,但毕竟缺少决定性的证据。
如果是让我为他出庭辩护的话,想争取到无罪释放的结果,应该没有问题。
毛利兰表情一滞:妈妈!
她有些埋怨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这种时候,您怎么还跑出来拆自家女儿的台呢?!
而妃英里却是微微一笑,用鼓励的目光看向毛利兰:
加油吧,小兰。
你为自己选择的这份工作,不应该是拿证据来说话吗?
我……毛利兰一阵沉默,心态渐渐平缓下来:
她能看得出来,母亲这是想考验她的能力,也是想考验她在这份工作上坚持下去的决心。
事实也正如妃英里说的那样,想要给凶手定罪,还缺少决定性的证据。
殿山先生,请你把外套脱下交给我们。
我们有理由相信,你的衣服上会残留有死者的毛发和皮屑。
毛利兰冷下脸庞,这样语气严肃地对殿山十三说道。
而殿山十三似乎渐渐适应了被盘问审讯的气氛。
面对面前这个看着青涩稚嫩的小姑娘,他渐渐拿出了一种混不吝的性子:
可以,你们拿去检查吧!
不过,我可得事先说清楚:
姬野是我的情人,我们见面的时候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
互相在对方身上留下皮屑和毛发,应该是很正常的!
你?!毛利兰有些乱了阵脚:
对方摆明了是在狡辩,但这种杠精式的辩解,偏偏又很难证伪。
还有你的手臂!
毛利兰气鼓鼓地伸手指向殿山十三的手臂:
你的手上,一定有死者留下的抓痕!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殿山十三狼狈地捂着口鼻,艰难地呼吸了几口空气,然后才脸色难看地亮出了自己手臂上的一片白印子:
警察小姐,你是说这个吗?
这是我自己挠痒时抓的,有什么问题么?
当时姬野弥生挣扎的时候的确抓到了他的手臂,却连皮都没有抓破,没能成功留下伤痕。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谨慎地拿卫生间里的漂白剂,把姬野弥生的手指甲浸泡冲洗了一遍。
所以殿山十三有自信,自己应该不会被警察抓到证据。
而他行凶时还戴着手套,手套、作案用的绳子、还有从姬野弥生包里拿到的现金,都被他分批次从马桶里冲走了。
总之,他能想到的证据,基本都被他想办法销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