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闷痛一声,走过来,蹲到她面前,看到满嘴辣椒他拉下脸,你给我的孩子吃辣椒?
温宁胸腔一闷,讥嘲,原来你还记得有个孩子,我以为你迫不及待要和黎副总生了呢,那刚好,孩子可以完全属于我了。
男人被气的不轻,忽而勾唇,你吃火炮了?这么杀气腾腾?
他抢下她小手里的烤串,这些你不能吃,给我。
温宁生气地不给,也别以为她没查过资料,适当吃辣不会伤害孩子,不能吃辣那都是谣传。
她火气上来,小嘴绷得紧紧,我就要吃,这些都是我自己烤的,我就是给狗吃也不给渣男的情人吃。
说完就拿起烤馒头塞进嘴里。
这是气出两斤了?
男人低声含笑,所以现在是小狗在啃馒头?
......温宁小手一僵,黑漉漉的杏眸瞪圆,眼尾飘起一些粉色,是气红的,却很勾人,衬得那张沉鱼落雁的小脸更加生动,此时腮都气粉扑扑了,她吼道,你别给我笑!
男人闷声滚动喉结,瞧她快炸了的凶巴巴小奶猫样,蜷着坐在草地上,柔軟毛衣裙露出纤纤雪白一截腿,被他看到之后,又立马收回了裙摆里,只剩一点点如玉脚背。
盯着裙摆,男人莫名一阵口渴,喉结滑动。
他勾唇道,行,不给情人吃。小保姆,给我烤串玉米吃!
他拿起玉米。
温宁小手打落,恶狠狠讥嘲,你刚才没被荔枝噎死吗?
男人深邃不已,啧了下,你看看你这个尖酸刻薄的样子,哪有少奶奶的优雅气质?到底是被什么惹得这么不开心,生气,又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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