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头,桀骜的矮壮恶汉狂吼一声,抡起沾着脑浆和鲜血的铁锨朝李阎肩膀轰去!
但是!由于平时对自己的要求不够严格,以致于……这个资产阶级,腐朽~没落~的思想……总是在头脑里……起着潜移默化地作用。
李阎进步上前,环龙长剑去点矮壮恶汉的手腕,剑刃成功刺穿过去。没等李阎放松,一股无可阻挡的暴力传到李阎的胳膊,他身子一钝,卸去不少力道的铁锨拍在他的左肋骨,好悬没把李阎一口老血轰出来!
好家伙?!
但是,啊,我们还是要,啊,团结他嘛~
李阎忍着气血翻滚,抽回环龙长剑。
帮助他嘛~
他手上一抹一翻,虎头大枪如同白金色的流星一般刺出,把恶汉的头颅戳了稀巴烂。
教育他嘛~
恶汉的身体摇晃了一阵,软软瘫倒。
关心他嘛~
众多恶汉狂吼着一涌而上。
我们是朋友嘛,我们是兄弟嘛,我们是磁器嘛!
在架子鼓和贝斯轰鸣当中,这首歌也达到了高潮。
我们是黄的!
我们是大的!
我们是长的!
我们是黑的!
你拉我一把,我会帮你一下~
你要是耍我,我会跟你死掐~
沾血的铁锄,凶狂的肌肉,喷蓝漆的车牌,古朴的汉剑,冷峻的双眼,明灭不定的漫天星彩灯……
天空中焦黄人脸扭曲,这阴森可怖,怪异扭曲的午夜,被颓废中年的嗓子彻底点燃。
两名黑色足轻武士淹没在恶汉当中,李阎虎头吞刃毫光爆射,与枪头击打在一起的铁铲和尖锄被硬生生撞碎。
枪铳牙。
也有恶汉扔出了手里的铁榔头,甚至红砖头。只是没等打在李阎身上,就和枪杆周围凭空出现的几片白金甲片一起撞碎掉了。
刚身。
底鼓和嗵嗵鼓四短一长,短促有力地击打着。
李阎抖起枪杆逼退众多活尸,脚下一个雁行步跟进,压手腕舞动长枪。顷刻间虎头吞刃乱舞!一时间黑色碎纸片漫天飞舞,噼里啪啦的竹架子脆折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李阎提起一口气,一个圆抡出手,虎头大枪势不可挡,撞过几名恶汉膝盖
节奏镲和三角铁一齐嗡鸣,恶汉大头朝下撞在地上,摔得满脸开花。
蹬
枪头砸在地上,一眨眼地功夫就消失不见,李阎不顾全身酸痛,从印记空间抓出环龙,朝着几名拎着破铜烂铁的恶汉冲去。
一名带着大沿帽子的恶汉张开双手抓向李阎的环龙,手指都被割断几根,却封住了李阎所有的剑路!
同胞兄dei~
梁野呐喊着。
李阎天马行空的松开剑柄。身子下蹲俯冲翻滚,八卦掌叶底穿花变招戳脚里的鸳鸯扣,脚头踹在那名恶汉的裤裆,借着力气在它双腿之间一蹬,后背蹭着地上的黑色油洼滑出一道拖痕,中途手掌抓住自由落体的剑柄,左手撑地翻身,剑光荡成一片。
斗剑母架!夜火燎原势!
同伴兄dei~
一颗被打烂纸皮的红竹架头颅滚动着撞在李阎的脚面上。
李阎轻盈站起,它面前还有两名恶汉,手里撕扯着黑色足轻武士的大腿和胳膊,直到两名武士不成人形。
三人丁字站着,一时无言。
随身听里的鼓声慢慢低沉下来,牛铃一响,恰似巨人阔步而来,鼓点噔噔噔噔在再次澎湃而至!
李阎深吸一口气,两名恶汉齐齐扑来。
随身听里男人长嗥一声。
磁器~
……
滚圆的血珠滴落。
李阎半跪着,身后七零八落尽是残肢断骸。他抹着嘴角站起身子,满身的伤疲怎么也掩盖不住。
可是周围,再没有一个活尸还站着。
而眼前的的镇压物教堂,则变成了一片【?????】的字样。
随身听沙沙响着。
额,兄弟,你觉得。我唱得咋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