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没进去家?听到她声音里带着抽泣声,他懒散的声音带了一点紧张反问她。
进去了。
你呆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到。
等于越赶到时候,安婧已经穿好鞋,拿着蛋糕和牛奶坐在电梯口等他了。没有过多的询问,他直接领着她上了电梯,按下自己的楼层。
带着小声抽泣无精打采的安婧进了家门后,他们两个坐在沙发的两头。于越给自己倒了一些水,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醒酒。安婧则抱着腿蜷缩在沙发的一侧,极力想把刚刚看到的景象涂抹掉。
刚刚发生什么了?不会是他把你赶出来了吧?于越打破了沉默,闭着眼睛问她。
没有……他不在家……
那你是……看到什么了?
卧室里……安婧说不下去了,于越也大概了解了。他起身走到冰箱里,拿了两罐酒坐到她身边。
喝酒吗?
安婧接过他递到手边的酒,打开之后一口喝了半罐,然后对着空气说起来,
其实想想,我也挺自私的,只允许州官放过不许百姓点灯。我和你睡了那么久,为什么看到他和别人睡的时候那么伤心。不知道是和于越说,还是她自言自语。安婧轻哼一声,把剩下的半罐酒一饮而尽。
她把空酒罐捏扁往地上一扔,一个翻身跨到了于越的身上,两条腿跪在他身体两侧,直起上半身俯视着他,手捋了捋他细碎又有些凌乱的头发。
哥哥,你恨不恨我,每次伤心时候都找你发泄。
不恨,只要你需要,我都在。
那别喝酒了,我们做爱吧。安婧拿走他手中的半罐酒,仰头喝了一大口,含着酒亲吻上他有些冰冷的唇,将口中的酒分享给他。
她手里的酒罐扔到了沙发下,残余的液体流淌到了地上,空气中散发着酒精的味道。安婧有些颤抖的手撕扯着于越身上那件黑色衬衣的纽扣,因为太着急,细小的扣子怎么也解不开,她一气之下直接扯断了细线。终于触碰到他赤裸的肌肤,她的手伸到衣服里,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
而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于越扯烂,他的手肆意大力地揉着她不停晃动的乳肉,指尖狠掐她的乳头,抒发着刚刚她决然离去时候的愤怒。
安婧将口中的酒都过度给了于越后,带着酒气的软舌熟练地进入他的口中,划过他整齐的牙齿,在他口腔深处探寻着。
哥哥,你身上为什么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即便喝过酒,她也敏锐地从他口中察觉到有不属于他的味道。抬起头有点委屈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