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睡床的一角,是因为床上大部分地方,已经被两个人体液弄湿,而他也实在没有力气换了床单再睡觉了。于是抱着安婧在床脚干净的地方凑合一晚。
第二天早晨,安婧比卓然先醒来。显然是昨天晚上卓然涂的药膏起作用了,她身上的伤痕消掉了一大半,除了卓然亲自种的那颗草莓,在那里叫嚣着安婧的归属权。
他昨天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的,只有那里没有涂药膏。安婧看着锁骨上黑红色的草莓,忍不住笑了一声。男人别管外面多成熟,在床上总是这么的幼稚。
安婧准备继续一个回笼觉的时候,两个人中间一根坚硬的肉棒搁到她了。她突然灵机一动,把卓然搂着她的手轻轻放到旁边,身子小心翼翼爬下去,生怕吵醒他。
当她的脸和肉棒平行的时候,可以隐约闻到龟头分泌出的液体的味道。喜欢的人的东西,无论什么都不会让人厌烦。那天让她作呕的液体,今天早上因为是卓然的,她完全可以欣然接受了。
她张开嘴含住他的龟头,卓然身体动了一下,安婧没敢乱动,等了一会儿发现他没被吵醒,舌尖就开始轻轻扫过龟头上的皮。绕着马眼一圈圈得舔,时不时略过马眼正中心,把不时分泌出来的液体舔干净。
没有腥臭的味道,只是微微发咸。在看到卓然没有什么其他反应的时候,安婧舌头更大胆得开始舔龟头下面的冠状沟。
虽然她之前不知道这里是男人敏感部位,但她可以听到卓然的呼吸开始变的粗重,睡梦中的手无意识得按压她的头,她估计舔这里可以让他舒服。
于是她着重一点一点舔着这里,当然龟头和马眼她也没有忘记,手也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蛋蛋。
卓然今天早晨做了一个奇怪的春梦。在梦中他和安婧放肆得做着爱,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他的肉棒格外的舒服,蛋蛋也被伺候的很爽。
他第一次在梦里舒服的射精了,而且射精之后肉棒还被继续很好地伺候着。有人帮他舔舐干净,在肉棒还没变小的时候,一直在不停得舔弄,持续给着或多或少地刺激。
突然他的大脑开始运动,射精?舔干净?他一下惊醒,发现身下被子里鼓鼓囊囊。而梦里舒服的感觉现在还在持续,他赶紧掀开被子,发现安婧跪在他腿边,自己的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
她赤裸地跪着,胸垂在身下,乳头时不时触碰到床单,卓然的手不自觉得伸过去抓住其中一只乳肉,在手里无意识得揉捏,享受她的服务。
正在他再次进入贤者时间的时候,大脑强行开机了。如果刚刚的记忆没有错的话,他应该已经射过精了,而精液都被……?
你刚刚都吃了?他手上动作停下来,有点吃惊地问她。
嗯,你舒服吗?安婧嘴边还有一些白色的粘液,应该是刚刚射到她嘴边上了。
你真的不用这样的。怎么都吃了?以后不许吃了,知道吗?恶心吗?他把她从自己腿边薅起来,抱到身边。手摸着她腰上的软肉,心疼得说。
真的不难吃的,你舒服就好开心的,而且你的液体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我舒服了,你是不是还没舒服?还想要吗?
你……还行吗?
嗯?你敢在床上质疑我行不行?那你看看我行不行。
男人的尊严被挑战了,卓然摸了摸安婧的下体,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不需要他做前戏了。而肉棒在安婧细心的伺候下,依然坚挺着。于是他没给她任何喘息时间,直接插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