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就像地痞无赖似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就动脑想,什么都要我教,你是猪啊!Frank,你要珍惜的,我在给你机会啊,你要是现在把我哄高兴了,你还是我的宝贝。当然啦,我很爱你,就算你哄得不成功,我也依然爱你。
我……对不起……
他声音很轻,垂着眼只盯着地毯,嗓子像是被堵了,什么也发不出来。他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他嫉妒,害怕,他希望萧之蘅别跟那些人再有联系——
OK,那我们就是和好了。阿蘅伸手抱住他,整个人也往弟弟那倒,一侧脸颊贴着何之礼的肩,Frank,你跟哥哥都是我爱的,我不喜欢跟你们吵架。我很相信你,所以很多哥哥不知道的事情也告诉你。那些人跟你都不能比的,你在乎他们做什么呢。我们是我们,他们是他们,逢场作戏的假话你听听就好了,何必放心里。
要是以前,萧之蘅压根就不会跟人解释那么多,说了怎么,不说又怎样,她说爱就是爱么?甜言蜜语也当真的人那脑子多半也是有问题的。
况且……这种对她而言就是动动嘴的,她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与赞美。阿蘅可以爱萧鹤卿,也可以爱沉柏青,宋允也可以,这无非就跟爱猫爱狗一样的,有什么区别,唯一区别或许在宋允还是他朋友,更多一重身份。
下次别这样了,我会很烦的,我喜欢我们都开开心心的。
何之礼的手好大的,完全可以将阿蘅的手抱起来,相较于哥哥,他的手上还有很厚的茧,许是经常参加户外运动的缘故。
女孩微微低了脸,柔软的唇轻轻在弟弟的掌心上亲了亲。纤细浓密的睫毛似颤动的蝶翼,颤得何之礼的心口滚烫,像被灌了烈酒,又呛又辣。
好难形容的情绪。
他伸手勾了女孩的腰,整个人也迷失在栀子调的气息里,像久困于沙漠的旅人,蛮横地卷着她的舌头亲,肆意掠夺口腔内的津液。
气氛粘稠暧昧,正当何之礼准备将阿蘅的裙子脱掉时,门忽然开了,两人齐愣愣地寻声看去,就见何之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妹妹泛着水色的唇,
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