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的空档,阿蘅轻声附到弟弟的耳旁,人死了会变成星星,那现在有多少双眼睛在看我们?
你喜欢被人看?这么骚,喜欢被人看着被肏么?
顺着裙摆,何之礼解了她内衣的扣子,倾了身子,隔着棉质的布料舔着胸乳的廓形。
Frank,要不,要不我们真试试吧……我想我可以试试跟你谈……嗯啊,你别咬我……
哦,那之前就是骗我来的,你根本没想过跟我谈?
他看破不说破,本也没有真信萧之蘅的鬼话。
我只是,只是在考虑呀,你想想,我们本来也不熟的,连炮友都算不上,你说你中意我,我真是好奇怪啊。
那你觉得原因是什么?
少年问得很平静,可身下却发狠地撞她,交合的体液不断地溢出,顺着腿根往下流。阴茎撑开小穴里滑腻腻的软肉,一次次的进出拉扯抚平了情欲带来的瘙痒。
阿蘅,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跟傻子一样跟你身后呢,我很闲吗?还是我就爱多管闲事,夹在你跟哥哥中间?
那是因为什么,萧之蘅不明白,可是她并不排斥何之礼,也不排斥同他上床做爱。
高潮后,两人抱在一起,身下还是相连着的,拂过的风里夹携着暧昧的气味,阿蘅微喘着气,额头抵靠在弟弟的一侧颈肩。
何之礼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等着她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
你好像又硬了。
她亲了亲弟弟的喉结,晚上我们一起睡吧,你留下陪我,不然我一个人,我会怕的。
那我等会去拿被子。
我们盖一条就好了呀,为什么要拿?反正明天没上学,我们的时间很自由,Frank,我们做一晚上吧,我还没试过的!她永远都是想一出是一出,全然不记得刚才是谁喊累要停的。
少年当即僵住了,要不我打电话让哥哥回来吧,我一个人应该不行。
为什么不行,弟弟,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会被笑的。可是我看人家都是做天亮的啊,都没停的,为什么你不可以?你喊Eric回来干嘛,难道他可以?
萧之蘅狐疑地将脸偏向一侧,你怎么这样没用,难不成我也要给你买药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