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仔,我有点痛,你慢点……
娇气鬼,这么娇,把你衣服扒光了扔床上肏死。
什么话啊,你都哪里学来的,下流胚,没教养!
哼,你有教养,骚逼咬着我不放,传出去谁信,你跟自己弟弟在上床。何之礼气着了,低头去咬她的肩,身下也停了不动,下流胚不做了,你找有教养的吧。
你——
她如吃惯了甜食的孩子突然被强制戒糖,杏眼蒙了一层水雾,马上要哭的,我不要你了,你给我滚开,找别人就找别人,十个八个都比你好!
你做梦——好啦,我说错话了,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还痛不痛,我再慢点啊?我很爱你的,我只跟你说这话,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好不好?别哭了,阿蘅姐姐,那你打我好了,我嘴贱。
我才不打你,等下都说我欺负你的。
别这样,我是认真的。
好吧,那你亲亲我吧,我原谅你了。
可何之礼要亲时候,她却偏过脸躲。
少年抿着嘴,忽的伸手捧着她的脸锢着,凑过去缠着她的舌头吮,他知道自己也要射了,迅速抽了身将白灼射在地上,脸埋着她胸前,粗喘着气。
你爱我吗?
她喘着气,用指描绘着弟弟的脸,声音甜润润的,礼仔,你要多说些话让我开心,那我也会让你开心。
少年不想回答,只抓了她的手细细吻。
其实兄长已经开始怀疑了,他对萧之蘅的事情尤为上心,这些年一直盯着不让谁靠近的。这次出现个沉柏青打得他措手不及,也因此令何之晟如惊弓之鸟般警惕着萧之蘅身边任何一个异性。
何之礼想起电话里兄长含着警告之意的话……
哥哥太疼她了,萧之蘅远没有平日里表现得那么乖,她那么爱玩,根本不会收心的,据他所知就有三四个了。
那些才是碍眼该除掉的杂草!
或许他该同兄长说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