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咬到舌头了。
你怎么这么笨啊,舌头都能被咬到。
她坏心眼的重了力气,果然见他的身子绷得更硬了,细看脖子那已浮了青筋。
怎么了,Frank,你流了好多汗,很热吗?
萧之蘅贴心地用手给他扇着疯,而私下,却笑得十分恶劣,你怎么不告诉大家实情呢,告诉Eric哥哥,你跟我这一天到底做了什么。
欠肏,我看你就是逼痒!
何之礼咬着牙将声音挤出来,呼吸粗重,他经不住萧之蘅这样玩,正想再催催,可不料那人猛地翻脸,别跟我讲这么难听的话,我可不爱听。
Eric,你在那都做什么,有交新的朋友吗?
她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哥哥身上,本逗弄何之礼的手也欲要松开,可哪里如她所愿,何之礼暗暗地攥紧牵着。
有课就上,空闲时候参加社团活动什么的,朋友肯定有新认识的啊,新环境嘛。那你呢,在学校过得很舒服?
何之晟到底还是年轻,嘲弄地扯着嘴角,我猜你肯定很开心,无拘无束嘛。
萧之蘅当即不乐意了,撇着嘴坐在沙发上冷笑,彼此彼此,我没你自在潇洒,你那呼吸都是自由味!
她不想说了,把电话交还给父亲,怏怏地靠着沙发。
你不高兴?
何之礼已经同兄长聊完了,父亲在那交代,而他自然是更关心萧之蘅。
是不是想大哥了,也就一个月,他回来肯定好好陪你的。
他说得颇不是滋味,可本来就不是个习惯将情绪外露的人,闷闷的把头低下了。何之礼好矛盾,他是早早察觉到兄长的心思,而哥哥那边未必不是没感觉到他的。现在自己就好像一个贼,可耻的第三者,借着哥哥不在而想方设法去勾引萧之蘅,这是不对的,一方面背德,另一方面何之晟是他的哥哥,两兄弟的感情很好……
你有病啊,哪里看出我想他?Eric,Eric,什么都是Eric!你是不是暗恋他啊?因为我长得像来勾引我?
萧之蘅嗤了声,白皙的腿上下交迭着放在一起,塌下了腰,懒散地仰躺沙发上,目光放空,好一会,才轻声道:我心情好差,你来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