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核被磨得又酸又麻,但却想要更胀更粗的东西插进体内。
她忍不住地摇着臀向后套弄,主动地迎向他的肉棒。
不是的……她轻声否认,带着一丝哭腔。
他的唇落在她细长的天鹅颈上,来回细细地摩挲,是不是我肏得太轻了?
话音刚落,肉棒又一次狠狠地挺进,将她整个人撞得贴上了玻璃,双手从她的乳房上落下,按在了她的腰身,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击着。
这样够重了吗?他喘息着问她。
够了,够了。她哭着回应他。
渐渐地,玻璃已经没有那么清晰,她密密的喘息将上面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气。
迅猛的冲刺一波一波地袭来,他比之前更快更深更重,每一次顶住了花心还要继续向上挺。
夏妍咬唇呜咽,太深了太重了啊……
她眼前一亮,仿佛又一次看到了那些闪光的蓝眼泪,快速地向着她涌来,炸裂在她的面前。
她哭泣着颤抖着到达了高潮,他却仍在她的身后冲刺,将高潮的余韵一再延长。
顾愔诚,不要了,我真不行了。她抽泣着向他哀求。
顾愔诚咬住牙根,重重地顶了数十下,才是抽了出来。
紫红的龟头颤动了几下,射在她雪白的背脊上,浓稠的精液甚至沾染在了她的发梢。
夏妍已经是浑身无力,双腿都在打颤,被他抱着在浴室简单地冲洗了一下。
他把她抱回卧室,在她的吩咐下去衣柜里帮她去找浴巾。
她则侧身拧开床头灯,映出一室昏黄的光晕。
她刚刚经历高潮,湿漉漉的长发下面孔明丽,眼瞳水光潋滟,细嫩洁白的身躯之上全是他的印记,密布的红痕是他热情的证明。
他帮她吹头发,细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温柔地梳理。
姐姐,这两年去了哪里?他低头吻她半干的长发。
就是我们一起去过的那个海岛。夏妍拿起浴巾轻轻搓揉着发根。
顾愔诚扳过她的面孔仔细打量,难怪她的脸比以前黑了一些。
一个人在那过得好吗?
还好……她偏了偏头,就是淡季的时候,那里冷清得吓人。
夜晚的时候,漆黑的海岛只有呼啸的风吹过,让她觉得更加寂寥,也更加地想念他。
头发吹干以后,他又帮她把全身擦干,手指裹着浴巾擦拭她脚趾的缝隙,她不禁缩了缩脚。
好痒。
顾愔诚的手沿着她的小腿肚一路向上,缓缓地摩挲着她的肌肤,手指最终按在她嫩红的花唇。
姐姐,还疼吗?
他记得她刚才一直再说太深太重了,她涨红了面孔,轻轻摇首。
他扬首轻吻她的脖颈,那上面有他留下的无数吻痕,深深浅浅的红色,像玫瑰的花瓣。
姐姐,记得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