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又或者不能说?林跃冷笑道:好,你不说,我来替你说。为什么要说我摸你,一呢,我天赋异禀,当时的情况有些尴尬。二呢,你不想袁华误会多想,这么做就可以把全部错误推到我和夏洛身上,一个要摸你,一个要亲你,瞧你这校花当的,多抢手啊。三呢,这是一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甭管是真淑女还是假淑女,最应该学会的一件事就是扮无辜装可怜,人前一只小白兔。没错,柔弱是你们……不,应该说是绝大部分女人最强力的武器。
秋雅懵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班里最没有存在感,而且要才没才,要钱没钱,要脸没脸的家伙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她的举动只是下意识的利己行为,当时并没有多想,事后才有了一点思考,结果上面那段话把她的心得体会全表达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要知道站在她的角度看班上的男生,觉得他们都好幼稚,难不成……这些观点都是他是从武侠小说里看来的?
很意外吗?
……
便在这时,王雨从教师厕所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拉南天门的拉链,扭脸瞥见俩人站在教学楼门口,拿扇子一指:不去上课,你们两个干嘛呢?
王……王老师?秋雅看了林跃一眼,不过没敢多说什么。
愣着干什么,上课去啊。
哦。
林跃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秋雅很有礼貌地冲王雨笑笑,赶紧往楼上跑。
一看俩人走没影,操场上的学生背对他在听体育老师训话,他又把手放了下去。
哎,怎么拉不动呢,哪儿卡住了?
一来二去整了好半天,还是没把南天门关上,王雨急的满头大汗。
王老师,乘凉呢?
后勤电工拿着工具箱快步跑过。
他赶紧把手拿开,笑着点头应是:啊,是啊。
回答完毕他就郁闷了,抬头看看快到十点半位置的大太阳,展开扇子一阵猛扇,眉毛拧成了两束麻花。
与此同时,林跃和秋雅几乎同时来到三年二班的教室,他中途系了下鞋带,所以稍稍落后。
报道。
秋雅在门口打了个报道。
带着一副比啤酒瓶底还厚的近视镜,头顶八角帽的刘大痦子透过眼镜和额头的缝隙看了她一眼,含糊地应一声,指指袁华旁边的空位。
秋雅过去坐下。
前后不到三五呼吸,林跃也从外面走进来,想了想还是在门口喊了一声报道,毕竟对方也是快六十的人了,作为老师也挺不容易,礼貌还是要给的。
站住!
林跃停下来,看着讲桌后面坐的刘大痦子。
你干什么去了?
我肚子疼,蹲坑去了。
蹲了一个大课间?
大课间过一半儿我才去的,人有三急憋不住的道理你不懂吗?
哈哈哈
下面响起一阵哄笑。
说你还敢顶嘴,拿着你的书,后面站着去。
林跃扭脸一瞧,大傻春正沐浴着阳光冲他微笑。
迟到罚站没问题,不过我必须搞清楚一件事,她也来晚了,为什么她不罚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