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
好好的出狱日非要见血。林跃扭脸看向蒋南孙:就凭你这蠢货闺蜜的所作所为,我真后悔去年没有落井下石,提请法官从重从严处置,判你个十年八年。
说完话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往地上一丢:朱锁锁,这可是你动手打我惊吓了来时路上收养的流浪猫,遭受反击,如果因此毁容,可跟我没有关系哦,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儿上,这二百块拿去看医生吧。
话罢转身离开,手臂轻动间,扑面而至的风送来一缕烟味。
吃了好几次亏都学不乖的人,真不知道该说固执呢,还是愚蠢呢。
小鹤,快,愣着干什么?赶紧带锁锁去医院。谢宏祖面悬冷汗,疼得手脚抽搐,这时还不忘给朱锁锁献殷勤。
蒋母走到妹妹跟前:是为了救南孙对吗?
黛茜抬头打量监狱围墙上的铁丝网,什么都没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蒋南孙听说看了小姨一眼,想要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她终于知道黛茜为了她能被轻判付出了多少。
蒋南孙!
远方传来一道呼唤,她循声望去,打了个愣。
李一梵从奔驰车下来,目光扫过扶着朱锁锁快步离开的小鹤,做茫然状:怎么了这是?
蒋南孙摇摇头,未做正面回答。
李一梵一看她不想说,也不强求:走吧,先离开这里再说。
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蒋母、蒋南孙和黛茜上了李一梵的车,紧追谢宏祖三人离开。
……
一周后。
谢宏祖带着愤怒的情绪找到他的母亲,谢嘉茵。
啪
红本本摔在桌子上的声音。
谢嘉茵两眼紧盯儿子:你这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你问我什么态度?谢宏祖咬牙切齿地道:你打开它看一下就知道。
谢嘉茵瞄了一眼桌子上的结婚证,拿在手中轻轻翻开,几秒钟后又把它放下,慢条斯理地道:东西我看了,那么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你问我什么意思?你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谢宏祖点着桌子说道: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吗?居然跟别人结婚了,你就不难过,不愤怒吗?
谢嘉茵冷冷一笑:我为什么要难过,为什么要愤怒,民政局门口每天几千人办结婚证,几千人办离婚证,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我……谢宏祖又惊又恼,指着谢嘉茵说道:这你都能忍?我真为你感到羞耻!
放肆!这次轮到谢嘉茵动怒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指指点点。
我有什么资格管你的事?我有什么资格管你的事?谢宏祖重复两遍这个问题,大声说道:因为我是你的儿子,因为你被那个小白脸迷得连正常人的思维都没有了。
谢嘉茵本就心存怒气,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炸了:我没你这种为了一个女人跟亲娘反目的儿子,滚,给我滚出去。
为这种人生气,有必要吗?
楼梯口传来一道男声,随着踢踏的脚步声,穿着紫色睡袍的林跃由上面走下来。
且不提他跟谢嘉茵的关系,退一万步讲,他就是个吃软饭的,像谢宏祖这种为个女人能跟亲娘断绝关系的傻波伊玩意儿,有什么资格过来撒泼闹事?
挣钱给你吃给你喝给你读书和国内超越%的年轻人的生活,因为一个拜金女和自以为是的爱情就背叛母亲和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就这种垃圾,导演和编剧还不断地给丫洗白、美化,简直了……果然在钱面前,三观连个屁都不算。
是你?谢宏祖看看林跃身上穿的睡袍,再看看谢嘉茵身上穿的睡袍,很明显是情侣款,他又瞄了一眼桌子上的结婚证,感觉头都要炸开了。
这个王八蛋怎么能够如此厚颜无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