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好不容易找到纸条上写的地址,可是大半夜的又不敢随便敲门,就在门口犯了一会怵,也正是因为他们这一会儿的踌躇才避免了他们教官会露馅的可能。
这会两人也听到了自行车的声音。
两人齐齐朝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冷媚儿视力极好,她已经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了。
是我,你们别出声。
俞松顿时眼前一亮,是教官!
可是下一秒,他的心里又闪过一丝疑惑,教官这个时间出去是干什么了?
怎么都没让会长陪着?
冷媚儿骑车停到两人面前,你们会长不知道我今晚出门儿。
俞松两人瞬间秒懂:就是瞒着会长的意思呗。
教官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你们先在门外等会儿,五分钟后敲门。
记住,我们今晚没见过。
俞松两人赶紧点头。
见他们明白了她的意思,冷媚儿轻轻推开虚掩的小门,将自行车轻手轻脚的搬进院里,然后俞松聂远就听到了无情的插门声……
冷媚儿将自行车小心停好,蹑手蹑脚的进了屋,脱鞋脱衣上炕钻进被窝里,然后将迷药的解药放在孟得魁的鼻下闻了两三秒后便又收了起来。
这时院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孟得魁立刻有了动静,冷媚儿装作被吵醒的样子烦躁的道:当家的,我怎么听到有人敲门?你赶紧快去看看。
孟得魁赶紧在她身上拍了两下,你睡你的,我这就去。
见媳妇儿又重新眯上了眼睛,孟得魁才快速起身,穿上衣裤出去开门。
临出门前,他还不忘把主卧的门从外面关上了。
俞松两人很快被孟得魁领进了客厅,客厅的门一关,两人这才委委屈屈的开了口:会长,有吃的吗?
没吃的来口热水也行啊,一天没吃东西了,上一顿还是在火车上吃的呢。
聂远附和道,最倒霉的这次就给教官带了些布料过来,我们身上连一口吃的都没带。
冷媚儿装不下去了,直接从炕上爬起来,将衣服往身上一披,便推开正屋的门进了客厅。
媳妇儿,你怎么起来了?
我去喊李姐,给他们下碗面去。
谢谢教官,不过教官能多做点吗?我感觉自己能吃三大碗!
冷媚儿点头,放心保证够你们吃的。
冷媚儿出了屋,去了李金玲的房间。
她现在就住在正房西首第一个房间里,只是没等她出声,房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主人。我起来了。只是没敢随便出来。
嗯,家里来客人,麻烦你帮忙煮一盆面送过来。
好的主人,厨房的炉子一直着着火,只是做个面很快的。
李金玲快步去了厨房,很快厨房里的煤油灯亮了起来,冷媚儿又回到了客厅。
聂远正在转述阿升的话:老社长这个月月底回来,阿升说如果你不想明年没人帮你看着社团,这次就得跟我们回去,我们老大的意思也是让会长您早点过去,咱们又收购了一个纺织厂,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会长过去主持一下。
对了,包里就是厂里现在生产的布料,教官您留着做几套衣服穿。
冷媚儿打开一个包裹,边翻看布料的材质边随口问道:这次又是谁的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