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寻无视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正想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这时,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下子撞在温寻身上,她脚步踉跄,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长酒桌,酒水倾洒,全部倒在了她的裙子上。
看着孩子的保姆哪知道,她一转头,小孩就闯了祸,看着眼前女人出众的样貌和气质,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跟温寻道歉,夫人……真是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您……
裙摆沾染了酒液,她身上弥漫着一股清淡醇厚的酒香味,好在裙子是黑色的,看不太出来,只是那块地方颜色深了一片。
她摆了摆手,说:没事,我去处理一下。
温寻哪里能跟小孩计较,何况对方已经道了歉,她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后,转身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整理裙子。
她今天,是真的挺狼狈的。
经过走廊拐角处,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手忽然伸出来贴在她的腰际,接着将她拽进了旁边的休息间。
休息间的门嘭地一声用力关上,门板碰撞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
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她心跳落到嗓子眼儿,眼前视线倏然被一团阴影笼罩。
温寻看清男人的面容,她瞳孔微震,惊呼出声,江延笙,你干什么?!外面都是人,你不怕被看到吗?
抬眸就是他凌厉分明的下颔线条,喉结凸起,是性感的男色。
江延笙身躯紧紧贴着她,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喉咙里溢出冷笑,寒意湛湛,什么时候勾搭上程宴的?这么会勾引男人?程宴你也敢勾搭?
他赫然撕掉了人前绅士风度的面具,变成了真实的他,易怒,骇人。
江延笙冷笑着,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温寻,你脏不脏?贱不贱啊?
她睫毛颤抖,看着眼前理智被怒气覆盖的男人,这些话如同密密麻麻的针般往她心口上扎,一扯就疼。
几秒后,她很轻的笑了下,我脏,我贱,可你不也是吗?
温寻用力地呼吸了下,一字一句,戳在他的逆鳞上,哥哥的女人你也碰,江延笙,你怎么敢的啊?
随着嘴唇一张一合,抽动到皮肤表层下的神经,她那半边脸更疼了。
他哑声低笑,手指狠狠掐着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我敢不敢你不知道么?江鹤池要是没死,我就当着他的面弄你!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发情的样子!
江鹤池算什么?就算他死了,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我还能在他的坟前操你?
温寻眼眶发红,她不是不信,江延笙是真做得出来这种无道德无底线的事,她咬着唇,你这个疯子。
江延笙不以为意,按住她挣扎的两条腿,似赞扬,似满意,话里却带着浓郁的嘲讽,你确实很有本事,还能让程宴为你出头。
你想干什么?
嫂子要是不想让人看到,说着,他轻佻一笑,手指搭上门把手,做出开门的姿势,厉声威胁她,就帮我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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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笙:大家好,我来表演一个怎么凭实力把老婆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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