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要跟程美枝两败俱伤。
程美枝笑着看看他。
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把他头打偏,她满不在乎地说:我就是死在外面,也轮不到你这条狗来捡破烂。
血腥味在他口腔里爆炸开,吕闫用舌尖抵了抵破损的口腔,也丝毫不在意这个火辣辣的巴掌,笑得更癫狂些:我给你收尸啊。
你看不上我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你看得上我,我现在想想,我也是傻,我为什么要像个屌丝一样跟在你屁股后面哄你。你这样的,我招招手,就有一队。
程美枝看着他红肿的半张脸,此刻也没那么英俊了,这让程美枝对他的一点耐心也耗尽:你贱啊,耐不住你犯贱。
好,我贱。吕闫一个字一个字咬在牙间。
这次他的引擎又发动了,不是往城里开,一路飙到弯曲的山道上,程美枝是看着天色慢慢昏暗下来的,她本来订好的高级酒店这下子也没法享受了,她还想做个泡泡浴。
程美枝心里骂他这条狗,她连安全带都没栓,就不要命地飙车。
她只能扒着把手和座位,身体随着惯性冲刺。
她就看看,他这窝囊废还能干什么。
等车一直开到没油了,他才停下,车子抛锚在路边,此刻月亮已经从山尖挂起,夜晚的山上气温又低,程美枝待在车上瞅着他。
你想干什么嘛?程美枝用高跟鞋踢了踢他的腿。
她似乎一点也不怕吕闫把她抛尸野外,哪怕对方这样恨她,她也敢在他的神经上反复践踏。废话,她程美枝连左若观这样的狠角色都都没怂,就这一个废物窝囊废?
干你。
他阴沉着脸色解皮带。
程美枝无所谓,你来啊。
他的脸色难看得不像是他强上程美枝,而是对方把他强上了,一片铁青。吕闫已经抓紧程美枝的手腕,随后用胶布捆起来,把她的裙子撕成了碎片。
但这样,他在程美枝面前,也还是有种无法强硬的感受。
程美枝看他就像看猴子,是那种好奇的,以一种无法理解的视线来看他这样的奇葩。她几乎是没有反抗的,被剥得干净,只剩下一双鞋。
吕闫更是气愤,程美枝把他的报复当做情趣。
你信不信我先奸后杀?
哦。
程美枝用脚背勾勾他的小腿,还干不干?
吕闫哑口无言。
他似乎赌气般,埋头咬住了程美枝的胸口,而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程美枝昨天晚上其实已经跟贺瞻又睡过一次,没想到现在又有人自己送上门,这不是搁这贱得慌吗?
吕闫多贱啊,她还没见过主动骂他自己是狗的,这一般人可敬而远之。
程美枝问:你憋了多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