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贺瞻还不明白,程美枝欲望有多强。
……
他进浴室洗了个澡,程美枝还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她也没丝毫羞耻,反倒大大方方地展示着。
她一根指头也不想动,打着呵欠,目光不看他。
贺瞻擦了擦头发,裹着浴巾,轻轻地推推程美枝:起来洗澡。
程美枝也跟孩子似的幼稚地抱怨:不要,好烦。
醒醒,程美枝,起来洗澡,不然身上难受。贺瞻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对着程美枝那是尽职尽责,对方把他睡完了,屁股一拍,倒头就睡。
我不。程美枝抓着毯子。
那我抱你去。贺瞻没办法,便弯腰抱起程美枝,把她一路抱进浴室,放了水给她洗澡。他才擦干的头发跟身体这下又湿了。
程美枝坐在浴缸里打呵欠,睡眼惺忪靠着他的肩膀,脑袋蹭一蹭:你帮我洗。
这下只能他动手了。
要洗掉她身上的汗液,要洗掉她下身的狼藉,一点一点,贺瞻其实没做过这样贴身伺候人的事情,以前他在左先生手下,那也是不必亲力亲为的。
——程美枝是头一个。
你真是我祖宗。贺瞻叹口气。
程美枝不可置否,你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就不动手了?
贺瞻好容易平息下来的火气又冒头,他盯着程美枝:这事情你就是做得不对,这次我原谅你了,但没有下次。
程美枝在他肩膀上用指头画圆圈:那我下次还想睡你怎么办?
那就……贺瞻窘迫,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他跟程美枝已经犯了一次错误,哪怕程美枝给他下了药,可药力过去,其实他也没有停止跟程美枝的亲密,这事情绝不能只算程美枝的过错。他对不起左先生,明明知道程美枝是左先生的女人,他还碰了程美枝。
那我下次来你房间好不好?程美枝贴着他的耳朵,悄悄说。
贺瞻没说话,但看他的神情,程美枝就晓得这个闷骚是默许了。
程美枝自然得意洋洋,就没她弄不到手的男人,你看左若观那么不可一世,不也还是被她爬了床。左若观她都能弄到手,区区一个贺瞻。
她总算出了这一口恶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