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放心,我当然不会这样对待你。
他用犬齿咬住程美枝的耳廓,轻轻撕咬,也不紧不慢地说着可怖的话:我总算可以来找你们了,这些年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再来接你们回家。
程美枝晓得,那时候左家正乱着,勾心斗角,可没工夫来对付她一个不起眼的女人。所以她一直秉着侥幸心理,从天南到地北。
她还能一直跑,只要人没死。
程美枝笑得很勉强,她知道,如果左若观已经找到她,那么他一定也找到了程嘉。这一次他要带走程美枝的孩子。
大哥……你会好好对我吧?程美枝的后颈渗出冷汗,她努力示弱,生存的本能占据了上风。
嗯……左若观的嘴唇还贴在她的耳朵上。
这个男人嘴唇温凉,整个人也没有热度,乃至于程美枝都不能感受到所谓的充满侵略性的荷尔蒙的气息,他就是座精美的雕像,从头到脚无一不美,可没有生机。
不对,你还是要受惩罚。
程美枝彻底没了力气,靠在他的怀里,左若观并不扶住程美枝的手臂,只是任由她抓住自己的衣衫。眉目平和,安详静谧。
但这背叛不是因为程美枝废了左南,也不是因为她让左家失去一个继承人,而是因为程美枝背叛了他。她爬上左若观的床,仅仅因为报复。
——她实在很后悔当初的决定。
她以为左若观是个清心寡欲与世无争的圣人,就算她得罪了他,也不会如何。程美枝从来看不惯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比如左若观。
弟妹,你得认清自己的位置。
卫生间的门还是锁住,火车重新启动,随着在铁轨上飞快的加速晃动起来。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挤着两个人,程美枝无处可逃。
左若观是个软硬不吃的男人,程美枝不能用老办法对付他,他几乎是没有弱点的。程美枝退到洗漱台边,双手支住背后的平台,再也没有一点空间。
她的腿被迫分开——左若观的膝盖抵入她的腿间,使得她无法闭紧双腿。
程美枝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对她来说只是和别人做爱,何况这个人还是她以前就心心念念的左若观。这样想,她好受点。
可惜左若观并不满足于此。
他抓住了程美枝的头发,即使没有十分用力,也让程美枝感到了涌来的屈辱。他从背后压住程美枝的身体,像牵一条狗。
程美枝莫名这么觉得。
以前的他不是这样,他明明应该是不近人情的,而不是现在这样,释放出心里古怪的癖好。他很喜欢程美枝难过,卷起她的裙子,有些粗暴地进入了她。
左若观埋下脑袋在她耳边轻语。
很可惜,我不喜欢你主动的样子。
他要程美枝反抗他,抗拒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