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鬼: 迷魂阵天微微亮,赵花花环视四周,她躲在水缸的底部,四周都是滑腻的绿苔,一尾鱼从她手边游走,缸边的灰青色里站了一个人,探头到缸里看他,赵花花无力道:真是你。
白笑眯眯的,把她捞出来,四周横七竖八躺着一些纸扎人,墨黑的眼,朱砂的嘴。有的画得敷衍,可昨夜却个个宛然如生。白攥着她的手腕看了一圈,那个穿衬衫西裤头朝下栽在花盆里的,可不是她昨晚的丈夫,而那位力气极大极坏心的老爷,就是眼前的白。
赵花花被他拽进屋里,这屋已没有昨晚的精巧了,只是张床,蒙灰的桌面上有几个手印,是她昨夜附在那个纸人身上印下的。白道:还以为你耐得下性接着躲呢,怎么,才几天就渴男人了。
赵花花抄手蹲在地上,才不理他。
白道:跟你说话呢,站起来。
赵花花的头只往胳膊下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