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大怒:你,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李钦载仔细想了想,自己对金达妍真有男女之情吗?
扫了他一眼,金达妍突然冷冷道:你又虚了。
说着金乡又幽幽地道:妾身与阿姐非妒妇,夫君就算与金神医真有什么,咱家后院不过多个姐妹而已,夫君又何必瞒着妾身。
金达妍眼神闪过一丝阴郁,淡淡地道:太累了,今日想歇息一下,医馆关门一天。
刚才也是如此,尽管只是短短几句话,她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他看出异常,谁都不知道,刚才她的心跳有多快。
金乡气得狠狠捶了他一下:当你的儿子真是命苦,莫名其妙被单身,弘壁招谁惹谁了!这种誓莫乱发,真若是应验了,哭都没处哭,弘壁可是你的嫡长子,将来要继承爵位的,他若单身,咱家就没指望了。
李钦载倒是不尴尬,该不该干的反正也干了,忏悔不存在,逃避更不可能,就耍流氓了,咋?
折腾到快天亮才睡着,一直睡到下午才醒。
丫鬟侍候穿戴过后,李钦载走出房门便觉得双腿有点发软。
李钦载咬牙,女人,你特么在玩火。
顿了顿,金乡仿佛想起什么,装作不经意地道:那位金神医,夫君也惦记很久了吧?
跟她从相识到相处,一直都是平平淡淡,金达妍的性格本就清冷,两人相处下来更像是君子淡如水的朋友之交。
男女之间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纯洁友情,除非其中一方是真的丑,丑得让另一方清心寡欲,毫无邪念。
走出后院,金达妍闪身躲到拱门边,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仰头轻轻呼出一口气。
金达妍嗯了一声,感觉两人又没话聊了,于是转身离去。
刚才跟李钦载聊天,她不知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才努力维持表情的平静。
当然,男人对所谓的感情其实是很包容的,主要是看脸。
李钦载一愣,接着大声咳嗽起来。
或是医馆再聘两个大夫轮班干,朝臣每月都有休沐之日,大夫凭什么不能休息。
看了看天色,李钦载突然奇怪地道:现在是下午,你没去医馆?莫非经营不善倒闭了?
我拿弘壁三十年单身发誓,我与金神医清清白白,从无逾礼。李钦载正色道。
李钦载了然,咸鱼这种生活方式是会传染的,神医也不能免俗。
夫君敢发誓?
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两人能够平淡如朋友般来往的,那晚醉酒之后,好像一切都不对了。
我一定是病了……金达妍喃喃叹息。
右手三指下意识地搭上自己左手腕的脉搏,金达妍站在拱门外,静静地给自己诊脉。
情不知所起,世间可有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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