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李钦载的眼中又冒出了八卦的光芒。
薛讷脸颊抽搐了一下,道:刘审把我的生辰撕碎了扔在媒人脸上,连着媒人和礼物全给扔出了门,还说要去天子面前参劾我厚颜无耻,妄图染指功勋之后……
最后刘审把他闺女也禁足了,我和她便断了消息,所以我今日便到你这里了。
整个故事有头有尾,以见色起意开头,以棒打鸳鸯结尾,典型的狗血悲剧。
李钦载咂摸咂摸嘴,神情意犹未尽。
幸亏薛讷是薛仁贵的犬子,薛仁贵数年前被封了郡公,薛家在朝堂也算举足轻重。
若薛讷只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这会儿李钦载该给他过头七了。
你和那位姑娘……那啥了没?李钦载委婉地问道。
薛讷一愣:啥?
就是那啥……
到底是啥?
你特么……李钦载不得已,只好比划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薛讷秒懂,顿时大怒:我是正人君子,与刘家闺女清清白白,若未成亲,怎会行此苟且之事?景初兄安能欺辱我!
李钦载急忙道:好好,是我龌龊了,对不住。
谁知薛讷语气突转,叹息道:全城解除宵禁那晚,我本打算与她在西市寻一间客栈休憩,人家不干……
李钦载愣住了。
这货怎么好意思腆着脸说自己是正人君子的?
听完了故事,李钦载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所以,你今日来我家,是因为失恋而来散心?
薛讷点头,神情悲戚道:我发现自己的魂儿都丢了一半,待在长安城失魂落魄的,于是想到了景初兄,望兄收留我几日。
李钦载假笑:收留,当然收留,你这几日便留在我家,每日大鱼大肉,还有酒,随便你糟践。
景初兄高义,愚弟感激不尽。
李钦载突然又道:你刚才说出钱包一家青楼,还说不着片缕跟青楼姑娘那啥啥的……这话是认真的吗?
薛讷急忙道:愚弟心绪阴郁,胡言乱语,景初兄莫往心里去。
李钦载沉默半晌,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人无信不立,马无夜草不肥,男人说话要算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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